“這次事件中,我們主要針對目標是辯機和尚,因為他把高陽公主拐帶出去了皇宮,故此我們對其施展懲罰。”
“如果不是駙馬看破的話,辯機和尚基本是一輩子牢底坐穿了。”
“而駙馬秦文遠……他也是如此,當時他娶錯了長樂公主殿下,我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為何……為何那位要讓我們置之不理,任其處之?”
“盡管后來駙馬秦文遠的能力,令人大吃一驚,甚至還讓并州那群藏頭藏尾的家伙吃虧了,但是在這之前,他只是一個平民,是一個三餐都需要精打細算的平民。”
“總體而言,甚至還不如辯機和尚,為何那位一開始就讓我們不要去管這件事情?難道是長樂公主殿下比不上高陽公主殿下?”
話音落下。
黑衣人原本因為長安城夜景笑容滿面的面容,逐漸變得生氣。
他冷冷道:“不該你問的,就別問!”
“這……我明白了。”
說罷,暗中的聲音徹底沒了聲息。
但是片刻之后,黑衣人淡淡道:“慢著!”
“嗯?還有事情需要交代?”
“沒有。”黑衣人搖頭,微瞇雙眼道:“這件事情告訴你也無妨,反正那位也沒有阻止我們訴說,只是我們知道的人,因為害怕某些東西,所以才不敢說出有關于駙馬的事情。”
“長樂公主殿下,乃是當今陛下的嫡長女,她的身份,自然要比高陽公主尊貴許多。”
“可以這么說,當今陛下如今的子嗣中,長樂公主殿下的重要性,僅次于李承乾。”
聞得此言,暗中聲音有些詫異的傳來,“那……那為何殿下當初嫁錯駙馬秦文遠,我們不能夠將其帶回。”
“這件事情,說來復雜,或許是天意、又或許是我們主上未來的機會吧,但是總體而言,可以簡要用兩個字訴說。”
說罷,他嘆了口氣,繼續道:“是資格!”
“資格?”暗中的聲音微微一愣,“掄起資格,辯機和尚帶走高陽公主殿下時,乃是寺里最年輕,且最有能力的僧人。”
“這樣的辯機,應該比當時差點乞討的駙馬秦文遠強上不少吧?怎么……怎么還可以娶到至關重要的長樂殿下?難道,難道是那位看駙馬順眼不成?”
聞言,黑衣人嗤笑一聲,斥責道:“膚淺!”
“資格這種東西,不是你能決定的,也不是我決定的,那位也決定不了。”
“這種東西,乃是上天注定的,是人一出生,就已經是打烙在靈魂深處的東西,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話音落下,暗中并沒有傳來聲音,似乎是陷入了某種震撼。
半晌,哆嗦道:“我……我知道了,想不到秦公子還有這層淵源。”
說罷,聲音漸行漸遠,誰也沒有打聲招呼離開,就像是他們不需要面對面講話,行為怪異到不行。
“走了嗎?還真是沒禮貌,一點告別的意思都沒有。”
黑衣人嗤笑一聲,話語雖然是斥責,卻根本沒多少生氣。
接著,他看向皇宮,朝著那邊走去,“那么,我也該去報告一下事情原委了。”
………………
豎日。
天剛蒙蒙亮,雞都沒鳴,長樂就滿心歡喜的起來了。
誰讓秦文遠昨天嘴那么甜呢,長樂直到現在一想起,都感覺心里甜滋滋的,根本睡不著覺。
昨晚愣是在傻笑中和秦文遠睡完一夜,途中要不是秦文遠按住命運的小腦袋睡下,長樂還想著起來喝杯水緩沖緩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