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聽著這個詩句,看向秦文遠,笑著說道:“夫君,想不到這邊還有人在舉行詩會呢。”
秦文遠也沒有想到出來泛舟,都能夠碰到有人賽詩,不過就光是看著那邊的船也足夠亮堂,一看就是富家子弟,里面的人自然是寫詩詞自然不在話下了。
就是不知道與自己比起來怎么樣。
此時此刻,這些士子們有著閑情雅致在此作詩,秦文遠看著船夫,說道:“船夫,麻煩劃慢一點。”
“明白了,客官。”船夫恭敬的說道。
秦文遠看向長樂,說道:“夫人,閑來無事,不如我們也一起聽聽這些士子寫的詩句吧。”
長樂笑了笑,說道:“好啊,不過夫君,我想他們的詩句肯定沒有你的厲害的。”
長樂雖然說不擅長學詩句,可是詩句的好壞,自己也是能夠聽明白的。
這會,她聽著念出來一些不好的詩句,看向秦文遠,微微一笑的說道:“夫君,你聽這個詩句,真的還不如猜燈謎的謎面呢。”
秦文遠聽著長樂的這一句話,笑著說道:“你看,你這不是在笑別人嗎?”
長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夫君,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是一點都沒有取笑別人的意思,就我這個水平,我也沒辦法取笑別人。”
“不過他們既然敢把詩句朗誦出來,想來都是對自己有自信心的,旁人聽見點評一番,想來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秦文遠看著自家夫人靈巧的那一股勁,心中無奈不已,只好無奈的說道:“夫人說的自然都是對的。”
長樂看向自家夫君無奈的表情,偷偷的笑著,她還真的是喜歡極了秦文遠寵溺著自己,無論如何都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那一邊,達到船舫的李子安一直念著,這邊的秦文遠和長樂就開始點評起來。
另一邊的李子安念完后,也會看著眾人,讓眾人示意是不是支持寫詩句的人。
李子安看著舉手示意的人,清點了人數后在詩句的下面寫著數字。
這樣一來也就不會忘記了,也能夠更快加速的選擇出來獲得頭名的那一位。
李子安拿起最后一首詩句,朝著眾人念了起來。
江泰聽著第一句,就知道是自己的詩句了,心中也有些期待起來了。
這么多首詩詞里面,還沒有一個全部的人都舉手示意認同了。
李子安念完詩句,也覺得這一首的詩句是所有的詩句里面最好的了。
他看了看紙張下方寫的名字,顯然就是自己看好的江泰,李子安的心中也有些滿意。
他抬起頭看著眾人,說道:“各位,這一首詩句在下已經念完了,請問你們有誰認可這一首詩句?”
話音落下。
全部的人都舉起手來,都覺得這一首詩句是在場里面最好的。
李子安笑了笑,看著眾人說道:“那好,詩句我已經是念完了,現在頭名也跟隨著大家評鑒出來了,這個頭名就是江泰江公子。”
這個時候,另一邊的秦文遠和長樂也聽完了這一首詩句。
長樂看向秦文遠,也回憶了一下之前的詩詞,又想了下以前自家夫君也送給自己的詩詞,不由得開口說道:“夫君,這些詩詞似乎就只要這一個比較不錯,可是跟著你比起來也是相差甚遠啊。”
秦文遠聽到長樂的夸獎,笑著說道:“在夫人的眼里面,我難道就這么的好?”
長樂聽著秦文遠的這一番話,神色認真的說道:“夫君在我心中,那自然是頂級好的,先不說其他的,光是這個寫詩詞,我覺得夫君寫出來關于情愛的,絕對不會比他們差。”
秦文遠聽著長樂的這一番話,刮了刮長樂的鼻尖,看著長樂,說道:“夫君在你眼里那么厲害,自然最后為夫人,還有那些士子展示一番了。”
長樂聽完秦文遠的這一句話,心中也隱隱開始期待了起來。
而另一條船上,眾人聽著李子安的話,也都紛紛對著江泰說道:“江公子果然才華橫溢,文墨風采都是上乘,我們真是甘拜下風啊!”
“是啊,詩句巧妙,更何況江公子還是第一個交上去的詩詞呢。”
“不錯,那么短的時間里面就能夠寫出這樣好的詩詞,看來也是江泰兄文筆功底的深厚。”
“江泰兄寫的這么好,一定能夠流芳百世,名傳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