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
他忽然覺得有些天旋地轉,腿有些發軟,整個人咣當一下,竟是直接摔倒在地了。
那些香,也被他直接折斷,看來是賣不出去了……
賣香人的忽然癱倒,引起了一些驚呼聲。
德遠大師有些奇怪的看向這人,說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去寺里休息休息?”
賣香人嚇得臉色慘白,哪敢還去寺里。
而戒直大師此時也認出了這人,這人是自己安排的在寺廟門口賣香的,當然……他每天也要分五成的利潤。
這是自己的搖錢樹,可此時這人的情況著實不對。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而且貴客就在面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出面。
一時間,陷入抉擇中。
戌狗等人看到這人的樣子,眼神之中,滿是不屑之色。
他們如何不知道這個賣香人是怎么回事。
平常肆意妄為慣了,今日碰到自家少爺了,少爺本人還未出手呢,他自己就蔫了。
活該!
秦文遠瞥了這個賣香人一眼,輕笑道:“敢問一下,戒直大師可在?”
戒直大師聽到秦文遠點了自己的名字,心里一驚,他看了看那個賣香人,又看了看戌狗等人不屑的神情,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不會吧。
難道是賣香人沖撞了你秦爵爺?
他是知道賣香人平常強買強賣的。
因為自己也有利潤在,而且被欺負的都是一些平頭小老百姓,他也就沒在意過。
畢竟自己也能獲得實打實的利潤。
難道今日,他又強買強賣,而且還賣到了秦爵爺身上?
想到這些?戒直腿也開始發軟了。
臉色也有些不好了起來。
可秦文遠點了他的名字,他也沒法裝死,所以只能硬著頭皮,戰戰兢兢說道:“小……小僧就是。”
秦文遠看了一眼戒直,胖胖乎乎的一個人,看來油水沒少吃啊。
德遠此時也有些摸不清發生了什么事,忙問道:“秦爵爺,這是?”
“哦,也沒什么。”
秦文遠深深看了戒直和賣香人一眼,說道:“就是這個賣香人告訴我,說我秦某人,如果是不買了他所有的香,他就向他的靠山戒直大人告狀,然后戒直大師會將我亂棍打走。”
“所以我想確認一下……”
他看向戒直,笑吟吟說道:“你不會真的亂棍打走我秦某人吧?我真的有些怕啊。”
戒直聞言,全身都發顫了。
他牙齒都打顫。
戒直心里將賣香人快要罵死了。
他忙說道:“秦爵爺,你……你切莫聽他胡說,此人,小僧壓根就不認識,他是在誣陷小僧。”
賣香人聽到戒直的話,下意識說道:“戒直大師,你可是收了錢的,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