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至于。
秦文遠對自己的安全還是很看重的,畢竟家里還有夫人等著他呢。
若事真的有危險的話,他也不會在這種場合捅了馬蜂窩。
秦文遠既然敢說,竟然敢做,那就是有把握的。
可戌狗仍舊十分謹慎,他手緊緊地握著刀柄,大有和人拼命的陣仗。
他的任務,就是保護秦文遠的安全。
但凡有一點危險,他也不能松懈。
所以戌狗的神經,在此刻,緊緊地繃緊了。
秦文遠見狀,也沒多說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戌狗認為自己該保護,小心一些,也不是壞事。
畢竟這件事的背后還有那個神秘的北辰的影子,鬼知道他會不會忽然冒出來搞事情。
“阿彌陀佛。”
這時,德智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他看向秦文遠,雙手合十,仍舊是那副慈眉善目的神情。
他看向秦文遠,說道:“秦爵爺,貧僧不太懂秦爵爺的意思。”
秦文遠眉毛微微一挑,笑著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所以方丈大師,是準備破戒嗎?”
德智眼眸動了動,嘴角也動了下,但很快,便搖著頭,低聲念起了佛經。
德遠等人完全被秦文遠的話給驚到了,他忍不住說道:“秦爵爺,你……你可別胡說啊!”
“師兄佛法高深,品德高尚,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而且通道偷盜舍利子,對師兄完全沒有一點好處啊!”
其他人也都齊齊點頭。
戒成說道:“沒錯,師傅決不會做這種事。”
戒直之前跟隨德遠去送贖金,剛剛跟著一起回來的,此時聽到秦文遠說他靠山的壞話他靠山的壞話,他也連忙站了出來,說道:“秦爵爺,就算你是陛下都贊許的當代大能,也不能胡亂誣陷我們吧。”
“就是!”
“方丈絕不會做這種事!”
很多僧人都接連開口。
他們看向秦文遠的神色,也都不善.了起來。
在他們看來,秦文遠就仿佛是那大魔王一樣,故意陷害抹黑他們心中光明偉岸的方丈。
戌狗見狀,直接拔出了腰間橫刀,刀鋒閃爍著凜冽的寒意,他大聲吼道:“放肆,我家少爺破案無數,這么一個小案子,豈會冤枉好人!都閉嘴!”
不得不說,戌狗此時還真的有些懾人。
他本就長得五大三粗,此時橫刀在手,雙眼瞪大如虎目,直接就震懾住了這些和尚了。
“是你們少爺在誣陷--”戒直之前因為秦文遠被處罰了,本就心有怨氣,此時忍不住小聲叨叨。
“閉嘴!”
戌狗喝道:“”再開口,我就帶你去京兆伊大牢轉一圈,我想趙大人會賣我們少爺一個面子的,你若是不怕,盡情去說!”
戒直脖子一縮,被戌狗這樣一嚇,臉色微微發白,真的不敢再開口了。
戌狗目光掃過那些僧人,這些僧人,竟是無一人敢與戌狗對視。
秦文遠看著戌狗難得的激動的時刻,也不開口,樂得看著戌狗發威。
等這些人都被戌狗震懾住了,戌狗才看向秦文遠,說道:“少爺,這下你來說吧,他們不相信少爺,那少爺就用現實狠狠地打他們的臉!讓他們知道,你是不會錯的!”
秦文遠原本沒想弄這么大陣仗的。
打臉,多不好。
可戌狗都把話放出去了,自己若是不這樣做,豈不是讓手下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