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成終于忍不住了,他說道:“從那些殺手被帶走后,你們就在這里悠哉的喝茶,根本什么都沒做,這樣下去,別說三天了,我覺得三十天我也離不開長安。”
秦文遠忽然笑了一聲,面具之下的眼眸,似笑非笑看向李文成,說道:“所以……李大人是不相信我了?你覺得我們收了你的錢,不辦事?”
被秦文遠這樣注視,李文成忽然頓覺如墮冰窟一般,他心中一緊,連忙搖頭道:“不,我……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擔心而已。”
“呵。”
看著李文成膽戰心驚的樣子,秦文遠意味莫名的笑了一聲。
這時,門被敲響了。
秦文遠心中一動,看向李文成,說道:“你應該知道的,我這人,最不喜歡被人懷疑了,之前那些殺手對我無禮,我殺了他們!”
“現在你懷疑我……不相信我地下世界的立足之本……”
李文成忍不住咽了一口吐沫,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整個人冷汗直流。
他生怕秦文遠下一句說也要殺了自己。
秦文遠將李文成的表情收歸眼底,淡淡道:“按理說,你該以死謝罪,不過……我這人很善解人意,我知道你心里擔憂,所以原諒你這一次,但若是再有下一次……”
秦文遠目光一冷,看向李文成的神色,讓李文成頓覺壓力巨大。
不用等秦文遠開口,李文成連忙說道:“不敢,不敢了,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相信你,絕對不敢再懷疑了。”
“呵。”
秦文遠呵笑一聲,不置可否。
他平靜道:“不過,你是我們的貴客,所以……你既然質疑了,那我也應該這讓你知道一些東西,讓你知道我們究竟有沒有干活。”
他打了一個響指,道:“進來吧。”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盜家傳人張赫走進了房間內。
張赫是在化生寺被秦文遠收下的,除了化生寺之行的那些人外,沒人認得張赫。
所以李文成自然也不認識。
但秦文遠和戌狗,和李文成則是熟面孔了,所以兩人才不得不帶著面具的。
當然……秦文遠和戌狗也可以易容,但沒那必要,一個面具就能解決的事情,易容做什么。
而且保持神秘,也能讓李文成更加敬畏。
張赫向秦文遠微微躬身:“主子。”
秦文遠微微頷首,淡淡道:“去,將你做了什么,有什么結果,大聲說出來。”
張赫心思迅速轉動,看了一眼李文成后,心中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微微點頭,說道:“屬下奉命,暗中跟著那個唯一幸存的殺手,跟著他到達了一個偏僻的府邸前。”
只是這一句話,就讓李文成雙眼猛地一瞪,臉色瞬間一變。
他不由得看向秦文遠,說道:“這……難道,難道你們……”
秦文遠輕笑一聲:“李大人現在該知道了吧?既然我已經知道那些殺手要對你不利了,所以有機會除掉他們,我怎么會錯過這個機會呢?”
“你覺得我什么都沒做,可我們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就為了那還沒到手的五千貫錢,我們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