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管家肯定有問題,他如此迫切的想進來,就說明這里絕對有十分重要的線索,破局的關鍵,絕對就在這里。”
趙獻業自然不會有異議,直接擺手,讓人打開門窗,但禁止任何人進入。
管家他們還在大吵大叫,秦文遠卻是不理睬。
他目光再次環顧這個房間,尋找著線索。
這個房間擺設很簡單。
就是幾張桌子,幾把椅子。
桌子上原本應該有些茶水,此時灑了一地。
原本也應該有個燭臺,現在燭臺也倒在地上。
在死者尸首附近,有一塊硯臺,硯臺體積不小,想來重量也不低。
而在硯臺一旁,有一個十分小的行線。
因為這線很細,而且周圍環境混亂,秦文遠剛剛也并未注意到。
此時看到這細線,又看了看硯臺,他腦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雙眼猛的閃過一道精芒。
秦文遠迅速走到硯臺旁,蹲下身來,拿起硯臺看了一眼。
下一刻,他嘴角忽然翹了起來。
看到秦文遠露出這樣的笑容,戌狗心中一動,忙說道:“少爺,是不是……”
未等戌狗說完,秦文遠便微微點頭。
他嘴角上揚,緩緩道:“王文儒是怎么死的,被誰殺的,我已經知道了。”
“這案子……破了!”
趙獻業和戌狗聽到秦文遠的話,雙眼都是一亮。
他們都很了解秦文遠,知道秦文遠絕對不是那種會信口開河的人。
所以既然秦文遠說案子破了,那就一定破了。
“那少爺,兇手是誰?管家是不是就是兇手?”戌狗忙問道。
秦文遠瞇了下眼睛,沒有回答。
他說道:“殺人手法我已經明白了,兇手是誰我也明白了,但還有一點,我還未想通……”
“什么事?”趙獻業忙問道。
秦文遠眸光閃爍,深色的眸子里,仿佛星辰在運轉一般。
“管家的瞬移之謎。”
“瞬移?”
趙獻業和戌狗對瞬移這個名詞,感到很是陌生,在他們的記憶里,并未聽到過瞬移這個詞。
不過他們也看著秦文遠做事許久了,知道秦文遠偶爾會蹦出一些奇怪的詞匯,所以也沒在意。
而管家之事,他們也都了解,所以稍微思索一下,便明白那瞬移二字是何意思了。
戌狗問道:“兇手真的是管家?可管家卻有不在場證明,那個時候和那些官員在一起,所以大人無法讓他認罪?”
秦文遠似乎陷入飛速的思考之中,沒有回答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