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早被人換掉了?
或者,在送到這里之前,才被人換掉?
原因,又是什么呢?
秦文遠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和天璣接觸的一幕幕畫面。
也回想起天璣的本事和能耐。
天璣在他至今為止的對手里,愚蠢程度,當屬第一,甚至比雄成麟還要愚蠢。
所以這樣的天璣,真的能進入北斗會嗎?
被北辰給算計嗎?
還是說……
秦文遠眸光越發深邃。
他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石室內。
眾人看著這具完全不同的尸首,臉上皆露出不同的神情。
有不解。
有疑惑。
有猜測。
也有驚恐和震驚。
不同的人,神情完全不同,而這不同的神情,也顯示出了其內心的不同。
其他的尸首已經都被解決干凈了。
所以此刻眾人不言不語,便使得整個石室,陷入了詭異的寧靜中。
這種靜,讓人著實不安。
戌狗似乎受不了這樣壓抑的寧靜了,他也完全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便忍不住看向秦文遠,出聲打破了這種寧靜。
“少爺,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眾人聞言,目光也全都聚集到了秦文遠身上。
他們相信,若是說有誰能推斷出結果的話,那也就只有秦文遠一人了。
秦文遠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
“若想知道這究竟是一回事,我覺得,你們問另一人,要比我有用的多。”
“什么?”
眾人聞言,皆是一怔。
還有誰能比少爺知道的更多?
秦文遠嘴角微微揚起,他緩緩直起身來,臉上笑意不明的看向一人,意味深長道:“趙大人,這事,你來告訴大家如何?”
刷的一下!
在秦文遠說出趙獻業二字的瞬間,趙獻業整張臉龐頓時面色一變。
其他人也都是心中一愣,下意識就看向了站在秦文遠一側,臉色蒼白的趙獻業。
戌狗撓了撓腦袋,不解道:“趙大人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巳蛇要比戌狗想的更多。
他見秦文遠臉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看了一眼趙獻業驚慌的神色,微微抿了下嘴,下意識握緊刀柄,目光銳利的盯著趙獻業等人。
趙獻業這時忙說道:“秦爵爺,下官……下官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啊,秦爵爺可別讓大家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