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趙獻業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咬牙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假的趙獻業,為何不揭穿我號?”
秦文遠瞥了假趙獻業一眼,懶洋洋道:“揭穿你?那不就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了嗎?所以,我給你機會,想看看你偽裝假的趙獻業,究竟要干什么。”
“而結果,很明顯……你還真的給了我秦某人驚喜了。”
秦文遠視線下移,看著那不是天璣的尸首,眉毛微挑,語氣不明道:“還真是個大驚喜。”
石室內。
眾人聽到秦文遠的話,都靜然不語。
他們臉上或震驚,活明悟的神情,此刻都看向假趙獻業,神情十分的感慨和感嘆。
他們是真的都未曾想過,趙獻業竟然是假的。
更未曾想過,原來少爺那么早之前,就已經試探,并且知曉假趙獻業的身份了。
只是想要看看假趙獻業想要干什么,所以未曾揭穿假趙獻業的身份罷了。
而想到剛剛經歷的所有事情,再自家少爺眼中,就如同戲子在雜耍一般,巳蛇等人心中就滿是感慨。
他們都要被嚇死了。
可誰能想到,少爺可能都要笑死了呢?
假趙獻業此時也想到了這些,這讓他臉色頓時更加羞惱了起來。
秦文遠輕笑一聲,淡淡道:“這些尸首,應該就是你控制的吧?”
“剛剛這些尸首站起來時,你就迅速的躲到了最角落的位置,而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這些尸首所吸引了,所以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你,你也就不用太擔心,可以肆意的去操控這些尸首。”
“不能不說,你別的沒學到,趙獻業的膽小倒是學得了幾分,不過……”
秦文遠忽然冷笑一聲,不屑道:“你可能暗中觀察了趙獻業很久,學得了趙獻業的性格,但你……只學到了他的表皮,卻未曾真正學得趙獻業的內里。”
“的確,趙獻業是膽小,遇到事情,總是想抱我的大腿,可趙獻業絕對不會在危險真正降臨時,會躲在我們所有人的后面。”
“他就算再怕,也不會遇到致命危險,讓其他人頂上,而他自己躲避的。”
秦文遠瞥了假趙獻業一眼,呵笑一聲:“”所以,縱使我之前沒有試探你,就看你剛剛的表現,我也完全可以知曉……你,并非是真正的趙獻業!”
“易容的確算不得什么難事,但你終究不是他,想要成為他,這才是真正的難事。”
假趙獻業聽到秦文遠的話,心里止不住的發寒。
他知道,秦文遠是嘲笑譏諷他不如真正的趙獻業,這讓他很是不服氣。
就那個蠢貨,膽小如鼠,本事又不大,自己憑什么就不如那個趙獻業?
可秦文遠言之鑿鑿,他就是比不過真正的趙獻業,這讓他又是惱怒,可又不敢反駁。
著實是秦文遠那恐怖的銳利的,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睛,讓他心里發毛,根本不敢去辯解。
“行了。”
秦文遠這時淡淡開口:“你想死的明白,我已經如你所愿,讓你知道你是怎么暴露的了。”
“所以,有來有往,你是不是也該告訴一下我秦某人……”
秦文遠眼眸微微瞇起,視線再度落到地上的這具尸首,說道:“這天璣的尸首,是怎么回事?”
假趙獻業眸光一閃。
他忽然冷笑道:“大唐第一聰明人,你不是很聰明嗎?剛剛你還頭頭是道,怎么?現在反而要低三下氣來問我了?”
“行啊!你跪下,給我磕兩個響頭,我就告訴你--”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