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遠直接告訴安東尼了?”
“為何?”他眉毛微微蹙起,看向那暗沉的房間,眸光漸深:“秦文遠,你究竟玩的什么把戲?”
“契合拉,究竟……又是誰殺的?真的是安東尼嗎?”
他收回視線,目光幽深:“最好……是他……”
…………
房間內。
趙獻業忍不住問道:“秦爵爺,這安東尼說的又是真是假?”
秦文遠眼皮都沒抬一下,道:“你覺得呢?”
趙獻業說道:“下官覺得,他和那王成道給我的感覺一樣,可能說的也都是一半真話,任我們去查,都能查到他說的是真的,可真話只有一半,結果,卻也許是正好相反的。”
秦文遠笑了笑:“不錯啊,都會獨立思考了。”
趙獻業嘿嘿笑著撓了撓頭。
可這時,秦文遠卻搖頭道:“不過,你說錯了,他的話,一個字的真話都沒有,都是假的。”
“什么!?”
趙獻業猛然瞪大眼睛。
“為……為什么?”
他不解道:“秦爵爺。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秦文遠眸光閃爍,他沒去看趙獻業,只是平靜的看著趙獻業記錄的內容,淡淡道:“過幾日,等一切都結束后,等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后,你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不過現在,你就別好奇了,你的對手一個個都藏的極深,一個個都陰險狡詐的厲害,說不得什么時候,你被套話了都不知道,你知道的越多,就越有被敵人發現我們秘密的危險。”
“所以,當個傻白甜,不是什么壞事。”
趙獻業:“……我不是傻白甜。”
“對對,你不是,我是行吧?”
趙獻業:“……”
“好了。”
秦文遠伸了個懶腰,懶洋洋道:“趕緊下一個吧,我們這速度太慢了,去讓你的人在分幾個房間,盡快問完。”
趙獻業說道:“下官擔心他們被騙……畢竟這些家伙這么難纏。”
“騙就騙吧。”
秦文遠毫不在意:“反正兇手也不是他們。”
“啊?”
趙獻業一愣,旋即雙眼頓時一亮,激動道:“秦爵爺,難道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秦文遠笑意難明:“你說呢?”
“我就知道,什么案子都瞞不過秦爵爺的火眼金睛。”
趙獻業說道:“那我們還詢問什么啊?直接抓人就好了?”
秦文遠搖了搖頭:“問還是要問的,不問怎么迷惑他們?怎么讓他們相信證據和線索都是我們費盡心思找到的?”
趙獻業忽然覺得秦文遠這句話,好像有些奇怪。
找證據線索,怎么變成迷惑其他人了?
這話,說的有些不對吧?
秦文遠沒給趙獻業多想的機會,直接拍了下他的腦袋,說道:“來人了,記錄的快些,別耽誤時間。”
“嗷。”
趙獻業再度化身為沒有感情的寫字員。
而秦文遠,則是眼底精芒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