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璣聽到秦文遠的話,抿了抿嘴,說道:“不用勞煩秦大人陪著,我一個人就行,而且一個人目標小,也不容易被發現,秦大人只要給我個令牌,讓我能夠進出營地就行。”
天璣畢竟算是朝廷通緝犯,雖然現在在大軍里,可行動是受到限制的。
無時無刻,都有人在監視著他。
她想要出軍營,沒有薛仁貴或者秦文遠的許可,是絕對不行的。
所以天璣,才來找秦文遠,要出去的令牌。
可秦文遠聽到她的話,卻是笑瞇瞇地說道:“沒事,本官從小就樂善好施,就喜歡幫助他人。”
“故此,本官不嫌棄幫助你,你也不用感激的涕淚橫流,本官就是這樣,做好事,不留名。”
天璣臉色一僵。
他她是真的不想,和秦文遠一起出去。
著實秦文遠,太妖孽了。
自己引以為傲的智慧,在秦文遠面前,完全是被吊打的。
讓她和秦文遠一起行動,她壓力巨大。
而且一旦秦文遠和自己一起走,那么自己的一些底牌,都將暴露在秦文遠眼中。
若是其他人跟著天璣,她還能放心一些,畢竟她有很多辦法,可以迷惑其他人。
但唯獨秦文遠,讓天璣徹底絕望。
天璣對秦文遠,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人太無解。
“兩個人目標太大……”天璣干巴巴道。
“要么你別去,戰斗開始之前,我將你扔到新安城門口,要么就本官和你一起去,你選吧!”
秦文遠懶得廢話。
……選?我怎么選?
我還有的選嗎?
天璣心中滿是無奈,她看向秦文遠,終是點頭道:“好吧,那就勞煩秦大人陪我一趟吧。”
秦文遠笑呵呵說道:“沒事,助人為樂,乃是我快樂的源泉。”
我信你個大頭鬼!
天璣心中腹誹。
“那就走吧。”
秦文遠正想隱身呢,不想被各國的使臣看到自己,一旦被他們看到自己,少不得一些寒暄。
兩人迅速離開了大營,向著幾十里外的新安城行去。
秦文遠看了一眼天璣,說道:“看來你還藏著不少秘密啊,本官以為已經將你的秘密挖的差不多了,但現在本官才知道,本官知道的也許只是皮毛。”
天璣干巴巴道:“秦大人過譽了,其實我真的沒多少秘密。”
“南詔我也是第一次來,而我能獲得一些新安城的情報,也只是因為正巧新安城有幾個我的線人而已,其實就這么簡單。”
“完全沒有秦大人想的那么復雜,我也比秦大人想的簡單多了。”
秦文遠看了天璣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覺得這話我會信?”
天璣:“……”
不說就不錯,多說就多錯。
天璣頓時閉嘴了,無論秦文遠怎么試探,就是不說話。
秦文遠見狀,瞇了瞇眼睛,旋即笑了笑,也不是太過在意。
誰還沒點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