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璣連忙跑了過去,然后兩人齊齊用力一推。
只聽砰砰幾聲響起。
那壘墻的石頭,竟然直接掉落了下來。
沒多久,那處城墻,竟然是真的被推倒了。
天璣和巳蛇都驚呆了,新天璣也是臉色一白。
秦文遠卻是一臉,早就看穿一切的笑容,“事實證明,本官的推斷,還是不錯的吧?!”
那一處城墻,.轟然倒塌。
出現了一個,能夠供一人一馬出去的空間。
看到這一幕,天璣和巳蛇,都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他們真的怎么都沒想到,這城墻,竟然是如此的豆腐渣工程,
弄成這樣的城墻,和沒弄有什么區別!!
而秦文遠,則是看了新天璣變化的臉色一眼,輕輕笑道,“其實一開始,本官知曉這處城墻有問題時,本官也很狐疑。”
“貪官貪墨金銀珠寶很正常,哪里都能見得到。”
“可他們就算再貪墨,也不至于將自己的性命,置于危險之中。”
“你們都能看得出來,有這處城墻在新安城根本就沒有任何安全可言。”
“一旦被攻打,一旦被敵人知曉了這處地方,那么新安城,必破無疑!”
“所以,新安城的官員,就算再貪墨,至少,也不能貪墨這塊的工程款,畢竟這關乎他性命的。”
“而且這么一小塊城墻的修補,其實也耗費不了多少銀錢,貪官再差,也不會差這么一些的。”
“故此,在那時,本官就覺得不對勁了。”
天璣和巳蛇,都看向秦文遠。
新天璣也看向秦文遠。
秦文遠笑著說道,“在刑偵上,有邏輯的概念。”
“就如同本官破案時,都必須要尋找到符合一些邏輯的證據鏈,并且前后邏輯能對應的上。”
“不論任何犯人,在作案時,總會有其邏輯的。”
“就算是一些精神病作案,同樣有屬于他自己的邏輯。”
“只是我們正常人理解不了罷了,但邏輯就是邏輯,世間萬物,都不能逃脫這些。”
“可新安城的這處城墻,卻完全不符合正常的邏輯推斷,不論怎么推斷,都難以將貪官,和這處城墻完美的聯合到一起。”
“所以,本官便直接推翻的這個邏輯。”
他看向新天璣,見新天璣臉色變化越來越大,說到,“既然貪官的貪墨,這個邏輯不合理。”
“那就必須再找一個全新的,更合理的邏輯來。”
“而在刑偵上,還有一個最常見的推理鏈條,那就是誰收益,誰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所以現在從今日新天璣目標明確,要從這里離開,那本官自然而然,就可以認定,是新天璣受益,或者說,是北斗會受益。”
“這樣的話,那邏輯就徹底暢通了。”
秦文遠笑著說道:“其實這處城墻,是你們北斗會,故意所為吧,是你們故意留下來的吧。”
“而目的,也許就是你們覺得,未來南召或許有一戰,所以提前做好了這樣的準備,或許說,是你們一開始來到南招時,想要掌控新安城,故意給你們自己留下的通道。”
新天璣聽著秦文遠的話,臉色越來越白。
他瞳孔不斷收縮,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流下。
整個人越發的驚慌和失措了起來。
他怎么都沒想到,秦文遠竟然只憑這一個城墻,就能推斷出那么多的東西。
就能猜到那么多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