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仿佛他毫無任何遮擋的洞察視線,卻是讓他內心,當真是驚恐到極點。
如他們這種人。
誰的內心,沒有藏著極盡的惡!?
誰的內心,沒有藏著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極其黑暗的秘密!?
誰也不想,讓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們不判死。
可他們怕,自己藏得最深的秘密被暴露。
故此,
秦文遠這樣智商與頭腦,恐怖到極點的人,真的是讓他們內心冰寒無比,手腳冰涼。
“不說嗎?”
秦文遠看著新天璣,在那里一臉警惕的盯著自己,臉色蒼白,目光銳利,可卻什么都不愿說,什么都不愿開口。
他眼眸微微瞇了一下,而后微微搖頭,說道,“看來是真的不愿說。”
新天璣緊緊地閉著嘴,再不發一言。
秦文遠轉頭看向天璣,說道,“天璣,這新天璣怎么說,也是你的后輩,你對他肯定比我要了解,那你覺得,他那認為可以對付本官的后手,會是什么?!”
天璣皺了皺眉頭,莫名其妙的說到,“我都說了,我沒見過他,更不認識他,我怎么了解他!?”
“這么說。你也不知道了。”秦文遠問道。
天璣冷哼一聲,自然而然的沒搭理秦文遠。
秦文遠見狀,也不意外。
他想了想,扭過頭重新看向臉色蒼白的新天璣,摸了摸下巴,眸光閃閃的看著新天璣,說道,“你不說,所以……你是想讓本官自己推斷嘛。”
“哎。”
秦文遠嘆息了一聲,說道,“本官真的沒想到,就算來到了南召,竟然還要干回老本行。”
“罷了,尋找線索,推理推斷,也算是本官的本職工作。”
“既然你不主動說,那本官,只有費點心力了。”
說著,秦文遠就像新天璣靠近。
新天璣,下意識向后一退,可他被巳蛇控制住了,根本難以后退半步。
他十分警惕的看著秦文遠,問到,“你,你要干什么?!”
“別緊張。”
秦文遠笑盈盈到,“本官和那些只會嚴刑拷打的官員不同,本官不喜歡動刑。”
“在本官看來,依靠動刑獲得的線索和證據,只有五成的可信度,更多的可能是屈打成招。”
“或者,畏懼被打而胡說八道。”
“那是無能之輩,才會用的法子。”
“本官不屑于用,所以本官,不會動刑的。”
秦文遠笑呵呵道,“你放心,不會痛的。”
新天璣真的很想告訴秦文遠,他巴不得秦文遠動刑。
他是會怕疼的人嗎!?
都成為星辰者了,他什么苦沒吃過!?
他怕的是,這個頭腦不是人的秦文遠。
秦文遠沒去管新天璣的想法,直接湊近了新天璣,他仔細看了一眼新天璣的臉龐。
然后說到,“滿臉疲憊,眼中布滿了血絲……大軍的戰斗是今天才開始的,之前還沒有攻打的跡象,你這種人,不會因為大軍要來攻打你們,就害怕的睡不著覺的。”
“所以你是因為做了一些事,而沒時間休息。”
“結合到你剛到南召沒多久,以及你自身的任務,根本不需要耗費你那么多心神和精力。”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你熬夜不睡覺,是為了布置對付本官的后手,對吧!?”
秦文遠扒拉的快速說完。
中間沒有任何停頓。
而新天璣,則是瞳孔陡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