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秦文遠瞇了瞇眼睛,說道:“那你接任天璣星辰者后,肯定知曉他過去曾經借助天璣的權利做過什么,和我詳細的說一下,我要知道他過去做過的事。”
新天璣聽著秦文遠的話,雙眼不由得盯著秦文遠看了一眼。
他說道:“你和天璣不是一伙的?”
秦文遠笑了:“你哪只眼睛覺得我們是一伙的?本官和他,互相利用罷了。”
“當然,你可以將天璣當成你們北斗會的老戰友,可以不說。”
“本官也不逼你,我自會慢慢調查的。”
“誰和他是老戰友,誰要保護他!”
新天璣忽然冷聲道:“天璣在背叛北斗會的那一刻起,就是我們北斗會所有人的敵人,他是叛徒,我只想殺了他,才不會想要救他或者怎樣!”
“可你沒機會殺了他了,但本官機會很大,只是現在還不確定天璣是否有后手,能夠逃脫,本官沒有出手罷了。”
“所以……”
秦文遠笑呵呵說道:“要不要聯手,對付一下這個天璣,讓他知道好看?”
新天璣抿了抿嘴,沉吟片刻后,說道:“你比天璣還要狡猾,我不會信你的。”
“但你說的沒錯,也許只有你,才能對付天璣。”
“而且,若是你能破壞天璣的計劃,我也覺得很暢快。”
“身為新天璣,我無法親手除掉他,但幫你一把,借你之手除掉他,我便也不算太讓北辰失望。”
秦文遠覺得新天璣的借口找的很不錯。
果然,北斗會的人,都很會轉移借口。
他笑了笑,說道:“那就說說吧。”
新天璣想了想,說道:“天璣在還是天璣時,做了多少事,我不確定,我只能說我了解的。”
“所以未必會全面。”
“無妨,說就是,是否有用,本官自會判斷。”
秦文遠并不擔心這些,天璣就算有什么計劃,可在北辰盯著時,也絕對不敢一次性的做完。
肯定是分批次的,一點一點的做完。
所以,只要有一丁點秦文遠能夠用到的,他就有辦法查出天璣的一切底細。
他現在只需要一個方向而已。
新天璣看著天璣他們還在樹林里尋找,也不耽擱,直接將他知道的天璣做過的事情都告訴了秦文遠。
當然,事關北斗會秘密的,新天璣有所隱瞞。
畢竟新天璣并不想出賣北斗會,他只想對付天璣而已。
秦文遠自然能聽出一些細節上的隱瞞,但他并不在意。
只要大體上的事情,對他而言就夠了。
太細節上的,他還未必相信新天璣呢。
也許這里面有新天璣故意誘導也未必。
所以秦文遠只是記下了新天璣說的所有事情,并未著急相信,也沒有立即推斷。
眼前還不是他認真思考的時候。
他需要一個絕對安靜的環境,去好好分辨一下這些事情的真實性,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哪些是全面的,哪些是刻意隱瞞的。
這將是一個極其耗費心神的事情,所以秦文遠不會在這個時候讓自己的大腦太過集中。
“你們說什么呢?”
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秦文遠抬眸看去,便見天璣從樹林里走了過來,此刻正凝眉看著秦文遠和新天璣。
新天璣不屑的向天璣哼了一聲,根本不理睬。
秦文遠則是笑呵呵說道:“本官在詢問他具體入口在哪,雖然說我們知道了大體的地方,但具體入口卻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