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致遠點點頭,張未不在家,他這一個月比往常還要忙的多,尤其是海上的生意,雖然之前都有張未的定例,但日常的批復就占據了他不少時間。
這一個月他都未曾拜訪過奉城的高層,自然不知道這種朝中的消息,若非張未回來,怕是只有消息傳入民間,他才能知曉一二。
“我剛到都城的的時候也不知這個消息,直接去拜訪樞密院的趙知院,借著王知府和葉教授的名頭,與他敘了些許的關系,才將打造兵甲之事與他講了,只道楊家想要為國出力,趙知院也表現出了興趣。”
張未將自己拜訪的過程也都簡要講述了一下,楊致遠聽的失笑,沒想到張未還有如此油滑的一面。
“你倒是滑頭,竟將生意和大義聯系起來,有幾分到的君子的樣子!”聽張未竟然將兵甲生意說成為國效力,楊致遠忍不住調笑道。
“沒辦法,讀書人都恥于言利,我若直接談生意,怕是要被攆出去的!”張未自嘲的笑了笑,畢竟也曾是讀書人,又補充道:“后來我們將兵甲展示給他看,樞密院里的人檢驗之后,對咱們的兵甲夸贊不已!”
楊致遠雖知道自家兵甲質量出眾,但能得朝廷認可依舊很是欣慰,他點點頭,又疑惑的道:“可這也不足以給我們十萬兵甲的單子!”
“不錯!”張未也點點頭,正色道:“不論是王知府和葉教授的面子,還是咱們兵甲的質量,都不足以一次就給如此大的單子!”
“那是為何?”楊致遠看著張未,道:“難道你暗中應下其他的了?”
張未搖搖頭,道:“我只在都城停留一天,也只去了樞密院一次,我臨走的時候也試探了一下,趙大人卻拒絕了。”
“竟然沒談返利?”楊致遠百思不得其解,皺眉道:“我看訂單上的價格也超出了我們的預計,那到底是什么打動了這位趙知院呢?”
“可能我們都想錯了,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位趙大人就是一位公忠體國之人,采用我們家的原因,應該就是最簡單的性價比!”
這是張未的猜測,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解釋了,畢竟雖然價格對于楊家來說遠遠高于成本,但按照市面上的價格來說,卻遠遠低于市價了。
楊致遠想不通,覺得此事應該沒有這么簡單,但又沒有其他頭緒,便放棄繼續探討,只道:“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你的功勞,再加上這次,你又為楊家開辟了一條新路!”
“小未不敢居功,都是岳父大人鼎力支持,若無您眼光高絕,小未哪有什么發揮的余地?”張未笑了笑,立刻一個馬屁拍了上去。
“去去去!別將面見大員那套用在我身上!”楊致遠笑罵,還是夸贊道:“你對楊家的貢獻都是有目共睹的,海上方略是你主導,已經成為楊家第二條腿,讓楊家能夠跑起來!如今又將朝廷的訂單帶回。。。”
說到此處,楊致遠頓了頓,才道:“這下,楊家有三條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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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收獲超預期,
馬不停蹄回家里,
左擁右抱不流連,
見到岳父分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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