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說更讓詩晴生氣,阿德萊德來大燕的時候,她和張未還未圓房,豈不是說這個女人還在她之前,就已經有染,怪道當時張未沒說。
“你!”詩晴眼中滿是委屈,道:“原來你和她倒是比和我先好上,倒是我阻礙你了!”
“夫人,何出此言,我當時不想接受她,但后來陰差陽錯,在島上中了春毒,和咱們倆最初也差不多,實屬是誤會,我對你的感情豈是假的?而且我若是個薄情寡義之人,當年你豈能托付于我?”
張未其實有些心虛,畢竟此事他沒和詩晴詳細說過,因為當時他和詩晴成親之后還未圓房,若是感情有多深,那絕對是假的,所以他才選擇了隱瞞。
后來二人感情逐漸篤定,但阿德萊德早已遠去西洋,可能此生都不會再見,張未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講出來,即使要去西洋的時候,張未也不能確定阿德萊德是否嫁人,因此即使詩晴問起,他也并未多說。
“哼!”這一下說在她的痛處,因為她也是因為中毒之事才和張未結緣,總不能說因為這個兩人的感情就是假的,但她想要問的是,當初張未是否更喜歡那個洋婆子,無奈才和自己在一起的。
“你們都在啊!正好我有事要與詩晴說!”詩晴剛要繼續問下去,楊致遠就過來了。
“爹爹!”“岳父大人!”兩人連忙起身施禮。
“不必多禮!”楊致遠笑著擺擺手,自己找了位置坐下,直接道:“我來此是想勸說詩晴,陛下此舉對于我們主脈,其實是件好事!”
他來此是怕張未和詩晴兩人鬧別扭,若是如此,依照張未的性格,恐怕無論如何也要將這樁婚事退掉,那對于主脈來說,并非是什么好事,所以他才親自過來勸說。
“若是選了支脈的人,將來即使趕走金兵,幾代之后,可能就是興兒繼承族長以后的事,就要淪為支脈,所以別的我不多說,詩晴你想想興兒!”
楊致遠自然知道詩晴的軟肋,就是這個孩子,所以他直接拿興兒說事,要將此事定下,必須說服詩晴,之后才是張未,這事他有經驗,當年文晴的事就是他和楊夫人操辦的。
“爹爹,我明白的!”詩晴自然明白這些,也不想在父親面前探討,直接道:“我已經讓人將西園收拾了,待重新休整一番,便做她的行在,待她過來,我也會親自拜訪,定然不會讓家中為難的!”
楊致遠一聽,頓時又有些心疼女兒,沒想到為了這個家她能做到這個程度,頓時心生不忍的道:“唉!”
“此事讓你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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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說夫人表衷心,
并非本意欲退親,
生氣并非為此事,
為子為家自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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