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始終風平浪靜,張明玉也從來沒有懷疑過楚默,楚默倒想快點完成任務,可彩戲師說來接應他的人,楚默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
鐵布衫步入小成,已經不需要外力刺激了,剩下就是不斷運行內力,以內力滋養肉身。
不過即使步入小成境界,楚默也沒有達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只是變得皮糙肉厚,力氣大了一點。
甚至他都懷疑著這是不是假的鐵布衫,白白頂這么個偌大的名號。
這些天來,他每天都會抽出兩個時辰來修煉鐵布衫,剩下時間幾乎全部花在萬相神功上了。
即使如此,他現在連萬象神功一條穴位都沒打通,更別提入門了。
至于刺劍也只能擱淺了,一旦弄出什么動靜,和他人設不否,畢竟他現在的身份可見不得光。
其實鐵布衫小成,他在這方世界也算得上是三流高手了,不過自身底蘊太淺。
內功雖然是根本,不過他卻只有一門鐵布衫,如果需要對敵,要不就仗著自身力量一力降十會,要不就是刺劍,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手段,這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不過內力也是根本,他也知道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更何況他還沒有辦法改變,只能蟄伏下來。
楚默每天都和張明玉去一趟老太太那里,然后去醉仙樓。
也不知他們到底在密謀什么,開始把楚默排除與外,甚至張明玉都開始警惕他了。
一連十幾天,還沒有人與楚默聯系,楚默甚至都懷疑黑石組織是不是忘了還有他這么一號殺手。
“張三,你跟我來。”
一個老者還沒走到楚默面前,他的聲音就先傳了過來,盡管面容蒼老,可每一步都很有力量。
龍行虎步,給人一種精神奕奕的錯覺。
楚默精光一閃,彩戲師的悉心教導下,他也倒對武學有了一絲了解。
老者下盤沉穩,可見腿法已經練到骨子里了。
他身穿一套黑色管家服,不過用的都是上等絲綢縫制,楚默粗布麻衣根本不能想比。
楚默跟在老者身后,進了一間院子,老者擺擺手,示意幾個仆人出去。
端起桌上不知什么時候倒下的茶輕輕抿一口才道:“老夫衛鐵衣,你就是彩戲師派來的?”
衛鐵衣一開口,楚默頓時被嚇了一跳。
來到海府已經快要過去半個月了,他自然知道眼前這個管家是何人。
衛鐵衣是海青城剛進海府所帶來的仆人,對海青城忠心耿耿。
即使海青城初入張府,最為艱難的時刻,此人也沒有離開海青城。
后來海青城徹底掌控張家,連帶著他身邊那些人也雞犬升天,感念衛鐵衣的忠心,特意提升他為大管家,總管海家全部仆人,甚至有些生意上的事也歸他管。
沒想到他居然也是黑石組織的人,楚默不由的心中一寒,連帶對黑石也忌憚到了極點。
楚默毫不客氣坐在他旁邊道:“不錯,你是黑石組織里哪一位?。”
衛鐵衣面皮一抽搐,并沒有回答他,沉聲道:“張明玉手里有一串血玉佛珠,組織要求你把他偷出來。”
這么做無疑是壞了黑石規矩,黑石組織涇渭分明,只是一把刀,誰給錢就殺誰,什么時候居然開始求財了。
楚默一陣摸不準頭腦,反問道:“你在這里蟄伏多年這些小事對你來說還不是易如反掌。”
衛鐵衣搖搖頭:“血玉佛珠乃是張明玉他母親留給他的臨終遺物,對他有特殊意義,從來沒有示人,沒人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