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釋放精神威壓的馭師在蘇桓的感知下,赫然是一名大師級馭師,盡管只是三冠大師級數,已經不被他放在眼里,但釋放的精神威壓如果覆蓋心靈技,足以讓一名職業級馭師變成腦癱。
哪怕不施加心靈技,也能讓大多數祁冬雪這種權威職業級層次的馭師產生大恐怖,不敢生出任何阻擋抗拒的念頭。
而祁冬雪卻能在苦苦支撐下選擇反抗。
實在讓不得不蘇桓刮目相看。
“哼?說法?”中年大師面露不屑,往前緩緩邁著步子,精神威壓不斷增強,讓祁冬雪渾身如同抖糠,快要堅持不住癱軟在地。
周圍的人群也已經有人在威壓的余波下支持不住,跪倒在地。
那名大師看到祁冬雪還在支持,有些發怒,暗暗用上了心靈技。
祁冬雪眼睛在強烈的威壓下開始充血泛紅,甚至有往外凸出的征兆,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腦受損甚至變成腦癱了。
蘇桓站在人群最外圍受到的影響最小,看著面前這一幕也有些直皺眉頭,不過并沒有出手的意思。
不是他冷血,而是感知中顯示已經有人在靠近。
“馬博濤!住手!”一道厲喝聲遠遠傳來。
伴隨著聲音傳來的是一道精神高度凝聚而成的精神尖錐,尖錐不斷螺旋旋轉,猛地朝那名被稱之為馬博濤的馭師腦門刺去。
“哼!”馬博濤收回了威壓,以心靈技凝聚出一道精神屏障,擋住了精神尖錐。
而祁冬雪也在壓力驟降的情況下終于支撐不住,眼睛一番就倒地暈了過去。
幾人身影電射而來,為首的一名高挑女人接住了仰身倒地的祁冬雪。
怒氣沖沖地瞪著血野道場幾人。
“馬博濤,你們是來踢場的?”高挑女人身旁一名身材雄偉氣質沉凝,同樣散發著大師級氣息的馭師冷冷看著血野道場幾人,出聲質問道。
“呵呵,什么踢場不踢場的不要說得這么難聽,我們就是來交流切磋的。”馬博濤囂張氣焰一收,一副友誼交流溝通的模樣。
“這就是你說的交流切磋?!!”高挑女人將懷里的祁冬雪交給了身旁的一名準大師級馭師,并吩咐她趕緊治療后,猛地站起來,朝著血液道場一方走去。
“不過是切磋發生的一點意外,秦嵐你又何必這么激動呢?”
“意外?好啊,我馬上就派人去你們血野道場意外意外!”秦嵐幾乎快被憤怒沖昏神智。
血野道場就是圖謀他們冰螭道場理事席位的幾家后來居上的道場之一。
而且是其中上躥下跳最為積極的一個。
原本血野道場都是走拉攏成員一起針對刁難冰螭道場的路線。
這種直接上門挑釁的方式還是頭次。
“呵呵,悉聽尊便,不過我想你們可能不用麻煩上門挑戰我們血野道場了,我們血野道場已經排好了交流切磋日程,今天只是第一次由我帶隊的切磋,以后每天都會有一支隊伍上門找你們切磋切磋!”馬博濤陰惻惻說道,特別將最后的“切磋”幾次加重了音量,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慢慢惡意。
“滾!以后你們血野道場的人來一次我就轟你們出去一次!”秦嵐怒氣沖沖地快步走上前指著馬博濤的鼻子吼道。
“這可由不得你,不光是我們血野道場,長瀾道場,寒地道場也會和我們上門切磋,上午我們血野來,下午是長瀾,晚上寒地道場也會專程來你們冰螭道場交流切磋。”馬博濤面色不變,淡淡說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直到你們冰螭道場不再實行一票否決,同意道場理事會成員更替為止!”
聞言,不僅僅秦嵐,在場的眾人聞言都是面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