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急于恢復實力。
沒有馭師愿意忍受沒有任何馭寵傍身的那種孱弱感。
蘇桓當然也能理解。
就算以他如今的體魄和心靈修為,手持奇物冰夢神墜和一頭災禍種單打獨斗也不敢說有勝算,最多只能維持不敗。
更別說這些馭師了。
蘇桓也不是個差餓兵的人。
對于招攬這些人的條件他早已經有腹稿,而且胸有成竹。
之前只不過想試試到底有多少人是知恩圖報追隨自己的。
蘇桓攤開手掌,掌心朝下虛按了按,示意眾人安靜。
數百人的營房里頓時鴉雀無聲。
蘇桓這才緩緩開口道:“我能理解諸位想要盡快恢復實力的迫切感。”
“多的我不敢說,不過是有愿意追隨我的,我可以讓你們實力盡快恢復如初。”
蘇桓此話一出,現場頓時嘩然。
哪怕蘇桓能夠提供大量的幼寵給他們契約收服,但幼寵的培養也需要時間。
在場的馭師,有一半都是大師級。
他們自然清楚噩夢種培育的緩慢和艱難。
實際上,他們已經做好了花上一年乃至數年數十年緩緩恢復實力的打算。
可蘇桓卻說能夠盡快讓他們恢復全部實力。
這話怎么聽都有些夢幻而不切實際。
只有少數人眼中光芒閃爍,若有所思。
甚至少數幾個人眼中浮現出希冀,一臉期待地看著蘇桓,似乎在等他下文。
蘇桓余光瞥到了這幾個人,淡淡笑道:“相信有部分人已經猜出了什么。”
“沒錯!你們的馭寵并沒有被處死,而是被困在了馭印物中,被封印的馭印物已經偶然被我所得。”
“對于大家是否愿意追隨我,我并不強求。”
“不過只要愿意追隨我的,馭印物我可以物歸原主,并且提供特殊的秘藥讓你們被困其中馭寵盡快回復到全盛狀態。”
現場數百人頓時面色劇變,繼而雙目放光。
原以為必定會被原惡之母教團處死的馭寵,竟然還幸存。
原來被封印了,難怪他們都無法感知到和馭寵心靈羈絆的存在。
此時眾人的心情,就像原本知道以為自己得了絕癥,馬上就要暴斃的病人,卻被告知那是一次誤診。
“蘇大人對我等有救命之恩,追隨大人義不容辭。”
“就是就是,誰敢不追隨大人就是忘恩負義,我等必定一起聲討這等忘恩負義之徒。”之前還跟蘇桓討價還價的眾人頓時齊齊反戈。
不過也有人表面恭順,心底卻在腹誹。
要是不答應,那馭寵不就沒了?這還不叫請求?
蘇桓對這些人的表忠心嗤之以鼻,自然也知道有人只是面上恭順。
不過還是面帶笑容,做了做自己仿佛很滿意樣子。
對于這些人的心情他倒是頗能理解。
根據黃煦苓所說,原惡之母教團確實有處死囚徒馭寵的慣例。
不過顯然不包括這些人還有利用價值的人。
蘇桓自然不可能因為這些人的一番表忠心就相信他們的投效。
而是讓黃煦苓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有響雷要塞城系法律效益的契約書。
只要這些人簽訂了這份契約書,就產生的法律效益,不說別的,至少響雷要塞城的軍方就不能再招攬他們。
如果他們事后違背契約,蘇桓甚至可以申請響雷要塞城的審判機構緝捕他們。
眾人此時滿腦子想得都是自己的馭寵,根本看都不看契約書的內容一個個連忙簽字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