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教在兩廣,兩湖,安徽,福建等行省,共有土地80萬畝,這其中有10萬畝需要交稅,每年得糧150萬石。”
“教徒所屬的教田,大概有三百萬畝,但根據教規,每年僅收取兩成,得糧只有100萬石。”
殷野王停了三息,繼續說道:“上個月,彭瑩玉師叔,前來借糧三十萬石,留了欠條,說等下下個月,有了錢就還。”
話音剛落,眾人議論紛紛。
“彭大和尚怎么又來打秋風了。”
“和尚造反,三年不成!”
“我以前見過他徒弟周子旺,命薄福淺,是個短命相!”
雖然江湖中都知道天鷹教跟明教已經分家了。
但很顯然。
兩教之間的關系,剪不斷,理還亂。
特別是天鷹教體系里的中層干部,很多人可能從小就生活在明教光明頂,生活了二三十年。后來才“追隨”殷天正出走明教,另立教宗。
彼此之間,互相熟識。
即便是原來的殷天正,不也是跟彭瑩玉有聯系嗎?
“這件事我知道了。”殷天正點了點頭,囑咐道:“把欠條收好,省的他彭瑩玉以后賴賬。”
眾人大笑,熟悉彭瑩玉的人都知道,這人確實以賴賬出名。
最近幾年有所改觀。
因為彭瑩玉領著徒弟周子旺,開始造反了。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一個地盤都沒打下來,但腰包明顯的鼓了起來。
這次借糧,肯定是又想造反。
殷野王繼續匯報各地分舵麾下的商鋪,酒樓,當鋪等生意。得益于殷天正的三條錦囊妙計,各地收入確實暴增。
一位位堂主,壇主,舵主,無不喜笑顏開。
但殷天正不想讓他們太高興!
他們得利了,天鷹教的收獲就少了,殷天正的利益,必然會損失慘重。
最主要的是,各地分舵的自主權力太大,一個個都變成了當地的太上皇。
按照殷天正之前所見到的場景,各地都有仗勢欺人,橫行鄉里的禍害,偶爾會發生不忍言之事。
不諧者,吾擊之!
殷天正早就想肅清一下起義隊伍,以正視聽。讓老百姓知道,誰才是老百姓的知心人!
“野王,天恒,如今素素失蹤了,你們兩個堂主,就是我的左右手。”
“現在天鷹教教眾門徒短時間內暴增,各地分舵,外五壇和內三堂只見,有些不平衡,需要調整。”
“你們先商量一下,弄個章程,我到時候看看如何調整。”
“是!”
殷野王和李天恒各自答應,但心中一震,面面相覷,知道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簡單。
“對了,野王,我前段時間去昆侖山附近游歷,探聽到一個消息。”
殷天正胡編亂造道:“那里有個叫朱武連環莊的小勢力,大莊主叫朱長齡,二莊主叫武烈。”
“借著武功高強,經常欺壓百姓,在當地為禍多年,無人能治。”
“你讓手下派些弟子,帶著弓弩,去把那山莊滅了吧,這也算是為民除害。”
“記得,做的干凈一點,不要留下什么隱患。”
“另外,那兩位莊主的實力,并不簡單,不要小覷對方,別陰溝里翻船,弄得灰頭土臉。”
“還有,祖上曾留下幾門武學奇功,其中一門叫做《一陽指》,帶回來,我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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