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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臺州之后,六扇門又接連到幾起被屠村的血案,而且作案手法跟臺州那個案子一模一樣。
“這已經是第四起了,陸大哥,如今江湖之中已經將此事傳開了。只是兇手的身份卻依舊沒有眉目。”柳大郎說道。
陸墨盯著眼前這張地圖,上面被插上了四根旗標,每根旗標的位置都是插在兇案發生的地方。
“大郎,你看。從這圖中的四根旗標,你發現了什么?”
柳大郎走到陸墨身邊,他自然知曉這四根旗標代表的含義是什么。可是他根本看不出這四根旗標之間有什么聯系。
“不知道。”柳大郎搖了搖頭。
陸墨則伸手將這四根旗標拿了起來,然后說道:“大郎,你現在再看看。”
說著就按照案發時間,將這四根旗標依次放了回去。
“現在你看明白了嗎?”陸墨再次問道。
“兇手是從西邊而來!”柳大郎腦海之中突然靈光一閃。
“不錯。”陸墨點了點頭,“這兇手我懷疑根本不是中原武林中人,甚至不是大宋之人。”
“你看,臺州處于大宋西北之角,距離吐蕃極為相近。我猜想這個兇手很有可能是從別國而來,然后從吐蕃進入大宋。走到臺州這里,犯下了在大宋的第一案。”
“接著,他又直入中原腹地,并在路途中接連屠滅三個村莊。而且你看,這四個村莊的相隔的位置。如果是一個人騎馬趕路的話,三天正好可以從上一個村莊抵達下一個村莊。以上種種都是兇手行兇的一個規律。”
柳大郎想著陸墨所說的話,然后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啊,陸大哥。距離最后一個村莊被屠,已經五天過去了。六扇門中再沒有接到其他地方有上報屠村的案子啊!”
“這樣,便更加麻煩了。”陸墨眉頭緊鎖,“沒有上報新的案件,有兩種情況。第一地方官府沒有發現,或者將此事瞞下來了。”
“不乏有這種可能,這個我待會讓六扇門的兄弟,按照兇手前進的方向,一路排查過去,相信如果有瞞報一定可以查到。”柳大郎說道。
“嗯,這是第一種情況。而第二種的情況,便是兇手已經意識到了。他行事開始小心謹慎起來,開始將他的一些痕跡隱藏,這樣的話,我們便更加難找到他了。這也就說明,現在還有人在不斷地被兇手殺掉,但是我們卻絲毫不知,也無能為力。”陸墨站到窗口,望向窗外,眉頭緊鎖著。
“如今之計,我們只能沿著兇手前進的方向去排查。只是不知這兇手殺人便殺人,為何要將人毒死,然后抽干氣血呢?真是讓人費解。”柳大郎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很想知道。”陸墨依舊皺著眉頭。
此時窗外傳來,一個說書人的聲音,給了陸墨一些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