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鐘文澤突然暴起。
他左手極快的往前一探,揪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火屎直接壓倒在折疊桌上,手掌快速一轉,直接卡住火屎的后脖頸,壓的他動彈不得。
瞬間制服。
鐘文澤不動如山,死死的壓制住掙扎的火屎:“很不幸,你輸了,所以,你的命,是我的了。”
他的動作實在太快,和尚跟阿喜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或者說。
他們壓根沒有猜到。
鐘文澤竟然敢對火屎動手。
“草泥馬!”
火屎脖頸上血管凸起,臉色由于充血漲得通紅,梗著脖子吼道:“鐘文澤,你他媽的找死?!我他媽的弄死...”
“吧嗒。”
一聲輕響。
火屎只感覺后腦一痛,然后徒然收聲。
鐘文澤手里握著一把五四,黑洞洞的槍口頂著他的腦袋。
槍口那金屬感的涼意,似是變得冷了幾分。
鐘文澤輕聲細語:“你在跟我說話?”
“我...”
火屎如鯁在喉,臉色通紅,不敢出聲。
和尚站在一旁,蹭亮的光頭反射著院子里的燈光,有些刺眼,他皺了皺眉:“鐘文澤,你他媽的想干什么!快放開火屎哥。”
說話間。
他的手,已經悄然摸向后腰。
鐘文澤目光一凜,把他的動作盡收眼底,持槍的右手槍口一轉。
“砰!”
五四大黑星槍口冒出火舌。
和尚的右手手腕,直接炸開一個血洞,鮮血飛濺,剛被他攥在手里的黑星手槍應聲從后腰掉在了地上。
槍一響。
原本,在里面休息間的幾個馬仔聽到動靜第一時間出來了,看到院子里這個架勢,紛紛摸出后腰的黑星,對準鐘文澤:
“撲街,放開火屎哥!”
“放開他,不然我們開槍了。”
腳步慢慢往前移動。
鐘文澤抬了抬頭,輕飄飄的掃了一眼這五個馬仔,扭頭看向手臂扎著白布止血的王波。
王波察覺著鐘文澤的目光,自帆布包里掏出一把Mini—UZI,直接站在了鐘文澤的身后,槍口對準門口的一干馬仔。
他的腦海里,想起了當天鐘文澤在賭場救自己的畫面,那份氣魄那份心態,便學著鐘文澤的樣子,面無表情的吼到:
“誰來!誰死!”
“邊個來,邊個死!”
順帶著,穩了穩手里的UZI。
但是。
他的持槍的手,還是控制不住的輕微顫抖。
似是為了給自己打氣,王波抬起槍口,對著天上點了三槍:“誰他媽想死的,就上來試試,今晚的賬,必須算清楚。”
五個馬仔相互對視了一眼,雖然手里的槍沒有放下,但是步伐已經止住,不敢上前。
UZI能夠輕易收割他們五個人的命。
“既然賭博,就要有良好的賭品。”
鐘文澤嘴角上挑,沒有在看他們,視線落在了捂著右手五官扭曲的和尚,輕飄飄的說到:
“你的命已經輸給我了,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間,不要妄圖抵抗。”
“!”
和尚棱著個眼珠子,額頭冒汗,死死的盯著鐘文澤,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鐘文澤的動作會這么快。
鐘文澤眼神掃在一旁的阿喜身上。
阿喜立刻把自己的雙手舉過頭頂,拉開了跟和尚之間的距離,喉嚨聳動咽了咽口水說:“大佬,我是無辜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