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華一腳把阿嫖踹倒在地:“玩命的魄力都沒有,你跟我鏟你媽的事情呢?!”
說完。
他環顧了屋內的四人,提氣大吼到:“澤哥口諭,不愿意去的,帶著尸體過去!”
“砰!”
“砰!”
老四老五兩人槍口一抬,對著天花板開了一槍,隨后槍口對準血手一行四人。
“呵呵!”
周克華冷笑一聲,雙手負與身后,大跨步往外走去。
屋內。
血手等四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開口說話,氣氛莫名的有些尷尬。
他們今晚為什么要集體缺席?
并不是他們對托尼有多么衷心,而是他們心里的一口氣難以平息。
人嘛,心里都有資歷這么一說。
他們在這里混了多久了,地位沒上去就算了,現在反而又要分給一個剛剛躥起來的年輕人管?
不爽!
非常不爽!
所以才有了這么一出,但要說賣命的魄力,他們遠不如周克華半分。
“算了,要不去看看?”
亮仔率先開口,把手槍收回后腰,看了眼三人,再看了看旁邊持槍的老四、老五,邁步出門。
都混到這個地步了,手底下要小弟有小弟,要錢有錢,吃飽了的人,哪有拼命的魄力。
血手三人猶豫了一下,也紛紛往外面走去。
大家都很有默契,沒有再提剛才的那一茬,坐上車沉默不語。
十五分鐘后。
“澤哥!”
周克華把四人帶了進來:“人都齊了。”
“很好。”
鐘文澤打量了一眼幾人,理了理自己的襯衣領子,語氣波瀾不驚,平穩的做起了自我介紹:“我叫鐘文澤,以后你們就歸我管了,有什么意見嗎?”
血手等四人看著長相帥氣、文質彬彬的鐘文澤,看著他的動作,忽然一下子明白周克華剛才的舉動,是在學誰了。
血手笑了一聲,率先開口接話:“只要澤哥帶著我們吃肉,那肯定是沒什么意見的。”
鐘文澤點了點頭,淡淡道:“既然你叫我一聲澤哥,我肯定會帶著你吃肉。”
頓了頓。
他正了正身子,跟著說到:“既然你們沒有什么意見,那我就來說說我的規矩。”
“我們既然跟著澤哥,自然按照澤哥的規矩來。”
血手笑了一聲,話鋒突然一轉,他伸手一指這會正捂著額頭傷口的阿嫖:“但是就在剛才,周克華動手打了阿嫖,這件事怎么算?”
“嗯,怎么說?!”
鐘文澤應了一聲,端起茶杯,小口的抿了一口。
“都是跟著澤哥混的那就是自己兄弟,周克華動手打人,那就是自相殘殺,澤哥不準備處理?”
血手理所當然的說到:“如果這件事不給一個交代,怕是很難讓我們信服啊,更不要談立規矩了。”
“呵呵,在我這里,沒有任何規矩,因為我就是規矩。”
鐘文澤笑了一聲,挑了挑眼皮子,語氣平穩的說到:“周克華是我的心腹,他的地位自然比你們高,他教育小弟,有錯嗎?”
血手的語氣一頓,咬牙看著鐘文澤:“你...”
周克華往前跨了一步,提氣大聲道:“在這里,澤哥就是規矩,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