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波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周圍無比安靜,他條件反射般想要坐起,腿上傳來撕裂的痛感,只能放棄。
“你醒啦?”
周克華出現在床邊:“沒事了。”
“華仔。”
王波一臉感動的看著他:“謝謝。”
“不用寫我,原本是我想去咱們約定好的地方等你的,所幸這個時候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澤哥,澤哥帶著我們找到了托尼那里,發現了昏迷的你。”
周克華笑著擺了擺手,齜牙道:“不過你小子可以啊,這次是真的站起來了,一個人干掉了托尼他們一伙八個人,短短時間不見,你小子變化很大,敢玩命了。”
“呵呵。”
王波笑了笑沒有深入說,往四周看了看:“澤哥呢?”
“他幫你把腿上的子彈取出來以后,就出去了。”
周克華視線落在王波的腿上,調侃到:“不過你還別說,澤哥懂得還挺多的,就是沒有縫合設備,不然你這腿好了以后連個疤痕都沒有。”
“好,我等他。”
王波應聲點了點頭,躺在床上目光怔怔的盯著頭頂的天花板,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
早上六點。
海邊。
天空被即將鉆出海面的太陽印的金黃。
鐘文澤站在海邊,感受著吹來已經有些許涼意的濕咸海風,緊了緊外面的夾克,瞇眼裹著香煙。
五分鐘后。
莫Sir出現在了他的身邊,非常上火的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阿澤啊,這兩天你們搞的事情太猛了吧。”
“不論是蠔涌路的刀戰,還是山寮別墅的槍戰,動靜未免也太大了,可把我們忙的。”
莫Sir這是典型的在自己面前賣慘。
“呵呵。”
鐘文澤可不吃他這一套,歪頭看向莫Sir齜牙笑了笑:“我的現場不是處理的很好么,一點尾巴都沒有留下,再說了,也沒有無辜群眾受傷,寫兩篇稿子輕輕松松。”
“再說了,蠔涌路上死的這三個人可都是MD幫的人,對你來說,反倒是功勞一件吧?!”
昨晚發生的兩件事,雖然動靜有點大,但還是很好處理的,不管怎么說,先把黑幫對拼的帽子扣上去再說,事情就很好處理了。
“你小子,真是個鬼機靈。”
莫Sir一看鐘文澤門清的很,也不磨嘰了,從懷里抽出一個大的牛皮紙信封來遞給鐘文澤:“喏,這是之前答應給你辦的事情。”
“呵呵。”
鐘文澤抽出信封一看,掃了眼里面七張周克華小六等人的嶄新身份證件,笑容濃郁了幾分:“辛苦莫Sir了。”
“這倒沒什么。”
莫Sir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開始詢問起情況來:“你在里面的進展如何了?”
這些天連續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托尼都已經死了,鐘文澤這邊肯定有很大的進展。
“恒連這邊,差不多統一了。”
鐘文澤沉吟了一下:“三天時間,滅掉MD幫,接下來就可以開始接觸上家了,快了。”
“三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