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街啊,什么叫那些馬子,我這個大帥逼在感情上非常專一的好不好。”
鐘文澤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跟著說到:“你只猜對了一半,這樓上呢,有五六間房,特地給你留了一間。”
“給我留了一間?”
馬克李眉頭一挑,斜眼看著鐘文澤,笑罵道:“撲街啊,你小子的想法很長遠啊,還想讓我給你當起保鏢來了?”
“小馬哥,你這么說我就太傷心了。”
鐘文澤故作悲傷的擦了擦眼淚:“你看啊,你現在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住也是住,到我這里來住不也是住么?”
“你再想想,住在你旁邊的都是美女,你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護花使者啊,怎么能說保安這么粗鄙的刺眼呢?”
“撲街啊,話全都讓你一個人說了。”
馬克李笑著搖了搖頭:“差點我就信了你的話了。”
“好了好了,正經的。”
鐘文澤收起臉上的玩笑,語氣變得正經起來:“你看,你現在也已經不再做這行當了,一切都要等著豪哥出來再做打算,不如就跟我們在一起,人多還熱鬧是不是,安全系數也有保障嘛。”
他的聲音也壓低了幾分,湊到馬克李的身邊,語氣嚴肅:
“再說了,我什么身份你最清楚不過了,你跟我在一起,等我以后回去了,那你也是我發展的線人吶,你幫我的事情那都是功勞,以后我給你一起上報上去,那以前的那些事不就都過去了?”
這是鐘文澤早就想好的。
自己只要有需要幫忙的事情,只要去找馬克李,他就會立刻毫無條件的答應下來,馬克李幫了自己兩次了,自己也是時候幫他做點什么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
馬克李就是自己發展的線人吶。
一點也不過分。
自己臥底進來斬除社會毒瘤,發生流血事件必不可免,馬克李幫了自己,那就是自己的線人,功勞理應算他一份。
“滋...”
鐘文澤重重的裹了口香煙,眼神變得凌厲起來:“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打造這么一個別墅么?”
不等馬克李回答,他又自己跟著說到:“我不會讓一個臥底身份限制我的,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自己的想法跟規劃的。”
“能進入這個別墅里面的所以馬仔,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們或許以前走錯了路,但大抵都沒有干過傷天害理的事情,現在為我做事,那么我就要把他們全部保全下來。”
“而小馬哥你,同樣也是,你幫我做過事,那你就是我的線人。”
“不行。”
馬克李眼神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來,斟酌了一下搖頭拒絕:
“本來你做臥底回去以后就不是很好做事,要是再為了我去折騰,難免會被人抓住把柄。”
“我跟他們不一樣的,我身上的事情多,等你什么時候升到督察的時候,再說這個事情吧。”
有一說一。
馬克李的也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去,但是他手上沾染了鮮血,雖然沒有傷害過無辜市民,都那些江湖之人的事,但到底也都是事。
鐘文澤提的這個說法,確實讓他眼前一亮,但是一想到鐘文澤自己的處境,他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
他不想拖累朋友。
“什么行不行啊!”
鐘文澤一擺手直接拒絕,故作輕松的說到:“不要再考慮了,大不了,我房租少收你一點啦,走走走,里面食宵夜先吶。”
“哈哈哈...”
說著。
不由分說的拉著馬克李就往里面走。
“臥室我早就安排人收拾好了,你拎包入住即可。”
“還有啊,我最近啊,手里多了一個夜總會的產業,你要是住著無聊,我給我打工消磨時間也行啊。”
馬克李眼神復雜的看著摟著自己肩膀、笑呵呵的鐘文澤,一瞬間又回過味來了。
或許。
鐘文澤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幫自己洗白身份了,只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正好是一個切入點,順理成章。
這個人,沒有忘記每一個幫助過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