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秒鐘。
原本還很多人的院子,頓時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不遠處負責值守的老二,時不時往這邊偷瞄一眼。
“生意上的事情不是嘛。”
鐘文澤悻悻一笑,把李蕓欣的手臂抱住,拉進自己懷里,小心的給她按著手指:“我知道你最體貼了,理解一下嘛。”
說話間。
指法極為靈活的鐘文澤,按起摩來也絲毫不含糊。
“哼!”
李蕓欣施施然哼了一聲,倒也沒有再糾纏,腦袋湊近鐘文澤的身體。
先是吸了吸鼻子嗅了嗅,確定沒有別的氣味以后,這才攬住鐘文澤的手臂,腦袋依偎在旁。
鐘文澤見此一幕,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還好。
這個小丫頭不會檢查身體,不然就露餡了呀。
“其實我也不是強詞奪理的人啊。”
李蕓欣腦袋在鐘文澤的手臂上蹭了蹭:“你專心忙你的事情就好,但是要告訴我你在干嘛,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動態。”
相比起洛甜綺這種活好不黏人,李蕓欣這種小姑娘家家的,就顯得會膩歪很多。
尤其是熱戀初期,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
“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鐘文澤順勢把她攬入懷里,指尖摩挲著她的發絲,果斷轉移話題:
“蕓欣啊,我房間里面的床壞了,晚上我可以去你的房間打個地鋪什么的嘛。”
“哼,不可以!”
李蕓欣當即拒絕,把鐘文澤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
“不過,可以讓你多抱一會。”
“那好吧。”
鐘文澤吸了吸鼻子,聞著清香的櫻花香洗發水好聞的香味,退而求次。
“唉,可憐我們這些撲街單身咯。”
馬克李趴在窗臺上,看著院子里依偎在一起的兩人,酸溜溜的說到:“只能看著他們小年輕你儂我儂了。”
“呵呵。”
阿布笑而不語。
“欸,對了。”
馬克李歪頭打量著阿布。
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個李蕓欣的保鏢,并不簡單。
“你脖子上掛的這個牙齒,什么材質的?”
“這個?”
阿布手指捻著脖頸上的狼牙掛墜:“這是狼牙。”
“我來自大草原,從小在那里長大,狼...”
他話還沒有說完了。
“啪!”
“哎喲。”
院子里。
鐘文澤哀嚎的聲音響起。
接著。
李蕓欣質問的聲音接踵而至,伴隨著一起的還有拳打腳踢的聲音。
“鐘文澤!”
“你襯衣上怎么會有女人的口紅印!”
“你個撲街,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我打死你。”
“不是不是。”
鐘文澤抱著腦袋,哀聲求饒:“別啊,蕓欣,你聽我狡辯..啊,不是,你聽我解釋啊,真的。”
“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李蕓欣!”
李蕓欣擼著衣服袖子,大打出手。
“救命啊..老二,你在干什么呢,沒看到我遭遇生命威脅了嘛。”
老二正襟危站,目光憐憫的看著鐘文澤。
他哪里敢參與進來啊。
索性吹著口哨換了個地方,眼不見心不煩。
假裝不知道就對了。
“哎喲,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