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陷入了安靜。
只剩下鐘文澤一個人說話的聲音。
“咱們這樣..這樣。”
鐘文澤侃侃而談,把自己的計劃說出來了,挑眉看著對面的渣哥:“這樣一來,制作工坊不就掌握在了你的手里了么?”
“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啊?”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
包間里一下子又陷入了完全的安靜當中。
良久。
“呵呵...”
渣哥輕笑了一聲,伸手拿起香煙來給自己點上,露出思考的表情來。
好一會。
他抬頭看向鐘文澤:“你為什么要幫我?幫了我,你好像并不會得到什么好處的吧?”
“西貢的市場,依舊還在恒連手里,你能得到什么?”
“我能得到什么?”
鐘文澤冷笑了起來,語氣也高了一分:“我能得到面!”
“出來混,最講究的是什么?”
“面子!”
“這無非就是個面子問題。”
鐘文澤的聲音有些激憤,說話間還帶著點點顫抖,聽這語氣好像內心非常的不平衡:
“我他媽的才打下來的西貢市場,轉眼就被山哥跟恒連那幾個老家伙聯手,硬生生逼著我把權利給收回去了,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憋屈嗎?”
說到激動處。
鐘文澤手掌用力的在臺面上拍打著,語氣激動:“這件事傳出去以后,我,鐘文澤的面子,還他媽的往哪放?”
“這不,就好比你渣哥,今天晚上見到我的第一件事,也是嘲笑我吧?”
“我鐘文澤現在好歹也是個小小的大佬了吧,他們這么做我,我能放過他們?”
此時的鐘文澤,就好像一個憤青似的。
一時間里。
包間里就只剩下他激動的指責聲。
“你的計劃,可行是可行。”
“但是,我要是按照你說的這么做了,那豈不是豬狗不如?”
渣哥看著神色激動的鐘文澤,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好歹是山哥把我們三兄弟養大的,我們要是這么做,那么他就很尷尬啊。”
“傳出去,名聲好不大好聽。”
“做咱們這行的,還講究這個嘛?”
鐘文澤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露出一個鄙夷的神色來:“再說了,你再回頭好好的想一想之前的事情。”
“你自己找的那個往越喃送貨的渠道,為什么會被我截胡下來?”
“呵...”
渣哥冷笑一聲,目光陰冷的看著鐘文澤。
這件事簡直就是他的恥辱,現在被鐘文澤舊事重提,心里也越發的憋屈,語氣不耐的說到:
“行了,我冼偉查知道你鐘文澤好威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也就不要再度提起來了。”
渣哥重重的吐了口煙霧,不屑道:“不就是跟蹤了我的人,然后順藤摸瓜打了一手埋伏嘛,說的誰好像不知道似的。”
“我只不過是沒有防備你而已,讓你鉆了個空子。”
“錯,你這樣想就大錯特錯了。”
鐘文澤捕捉著渣哥細微的面部表情,知道他現在心里非常不爽,語氣再度重了一分,發問:“這條渠道,是你自己找的么?”
渣哥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