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的金黃金黃、色澤很好的燒鵝加上幾點蔥花的點綴,鮮黃的汁油水飄蕩在湯汁上,香味彌漫飄散出來,不由讓人食指大動。
“喏,特地精心去大富貴買來的,燒鵝都是特地讓那里面的大廚晚上抽時間專門給我開一爐,一爐只現烤一只,味道很正宗。”
渣哥把一次性筷子撥開,拿著兩只筷子來回的剮蹭著,笑呵呵的看著山哥:“正兒八經的港味,比咱們越喃的東西好吃多了。”
說著。
他把筷子插進面條里,然后把打包盒往山哥面前一推:“來,山叔,宵夜先,吃面條啊。”
“現在養生,晚上過了九點鐘以后就不再吃東西了。”
山哥掃了眼面前冒著熱氣的燒鵝面,擺手說到:“再說了,我不吃蔥花的,這一點你不知道么?”
“知道!”
渣哥點了點頭,沒再管他,自己又端過另外一碗面條,夾著面條開始吃了起來,看上去胃口很好,一口接一口的。
“知道你還給我放蔥花?”
山哥瞇了瞇眼,盯著面前大口吃面的渣哥,意有所指,語氣半真半假的說到:“看來,你是不想給我吃這碗面,但是礙于面子又不得不給我帶,所以故意放的蔥花?”
“我這不是忘記了么,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大佬。”
渣哥咀嚼著嘴里的面條,一口吞咽下,夾起切開的燒鵝腿放進了嘴里,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來,聲音囫圇:
“嗯...味道非常好,現烤的燒鵝味道果然好很多,肉質有嚼勁卻一點也不柴,肉汁在嘴里爆開,滿滿的美味。”
“你不吃,真是可惜了。”
他忽然抬起頭來,津津有味的咀嚼著嘴里的燒鵝肉,目光落在了山哥身邊的阿蘭身上,目光放肆的在阿蘭身上上下打量著:
“既然你吃不了,那就只有我來幫你吃咯。”
“行了,說事情吧。”
阿蘭察覺著渣哥的目光,心里有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因為她從這個眼神中,感覺出一種肆無忌憚的意味,就這么上下打量著自己,充斥著滿滿的侵略性。
“好的呀,你們說。”
渣哥笑著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繼續低頭吃面:“反正事情都是你們說了算的嘛,說咯。”
“是這樣的。”
山哥也不再磨嘰,開門見山的說到:“早之前呢,你跟鐘文澤之間的事情,也算是鬧得沸沸揚揚,哪怕是在行業里那也是掀起了小風浪。”
“嗯。”
渣哥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低頭專心致志的吃著面條,好像注意力都放在了吃面條上。
“最后你跟鐘文澤弄到這一步,說實話,著實有些難堪,咱們跟恒連的合作也趨向于分崩離析。”
山哥早就組織好了語言,說起話來,語速也挺快速的:
“原本他們是不會在繼續跟我們合作的,但是呢,我跟恒連那幾個大佬的關系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我特地去求他們找他們說好話,打感情牌,總算是讓他們松口,愿意繼續跟我們合作。”
“嗯,那多謝山叔了。”
渣哥漫不經心的再次點了點頭,注意力依舊全部集中在吃面條上。
“嗯。”
山哥對渣哥目前的態度還是比較滿意,話鋒一轉提起鐘文澤來:“鐘文澤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嗯,知道。”
渣哥夾著面條的筷子頓在空中,歪頭看著山哥:“鐘文澤被恒連那幾個大佬給踹掉了嘛,他們自己接管下來市場了。”
“對,就是這么回事。”
山哥點了點頭,嘆息了一口:“鐘文澤跟咱們之間的過節,確實也弄的市場民不聊生的,讓恒連的口碑差了很多,所以他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呵呵...”
渣哥把嘴里的面條吞咽下,擦了擦滿是油膩的嘴巴,摸出兜里的香煙來給自己點上,瞇眼裹了一口:
“過河拆橋就過河拆橋唄,怎么就說的這么富麗堂皇了,搞得好像還是鐘文澤的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