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喊了,大晚上的,很吵的,會打擾到街坊鄰居的。”
鐘文澤有些嫌棄的伸手摳了摳耳朵:“哦,不好意思,忘記山哥是住獨棟別墅的了,周圍沒有鄰居。”
“我的人...我的人呢!”
山哥還不死心,聲音小了幾分,但是一直在重復。
“早解決掉了!”
鐘文澤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我們要進來,他們擋著路,不解決他們就沒辦法進來,所以沒辦法咯,只好全部解決了。”
他嘆息了一口,輕描淡寫的說到:“不是我說,你那些馬仔,質量真的太差了,解決起來輕而易舉,唉,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現在,都在外面被捆著呢。”
山哥面如死灰,心里僅存的最后一絲僥幸此刻飛灰湮滅。
短時間內。
山哥的內心就如同坐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整個人呼吸急促,一時間竟然沒喘上氣來,臉色漲紅。
阿蘭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幾步,臉色蒼白毫無血色。
在看到鐘文澤出現的瞬間,她就一直知道了結局,自己敗了。
“山叔!”
渣哥劫后余生,心態恢復的很快,上前摟過山哥的肩膀伸手幫他拍打著后背,換上了笑瞇瞇的表情來:
“你看你,別激動嘛,多大的年紀了,太過于激動很容易拉扯到心臟的...”
咳咳...”
山哥伸手指著鐘文澤,凌空的手臂顫抖:“你竟然敢帶人來打我,恒連的那幾個大佬,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個畜生!”
“嘖...”
鐘文澤聞言咋舌,有些委屈的看著山哥:“山哥,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不想傷害任何人的。”
“如果,你老老實實帶我去看你的制作工坊,那不就沒事了?”
“如果,你跟恒連幾個大佬談合作的時候,不把我帶上,那不就沒事了?”
鐘文澤掰著手指,開始一一例舉了起來,說的條條是道:“你看,我也是沒辦法的呀,如果你不主動搞我,我也不好搞你的。”
山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你..你他媽的...”
“你動我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鐘文澤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語氣冷漠:“我這個人沒有什么缺點,就是太記仇了,從來沒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只有我打別人主意。”
“你不是第一個打我主意的人,也不會是最后一個,但是,你們都會有一個共同的歸宿...”
冷冷的丟下一句話。
鐘文澤直接轉身,折身出去:“渣哥,給你十五分鐘時間,能解決問題嘛?”
“謝澤哥!”
渣哥心情大好,沖鐘文澤擺了擺手,目送著他出去。
轉而。
渣哥的目光落在了被自己摟著的山哥身上,冷笑道:“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山哥身子一僵,莫名沉默。
這句話何曾相識。
自己三分鐘前才對渣哥說完。
沒想到。
轉眼就轉移換位局面大改,處境兩然。
而這一切,都歸責與門外那個背對著自己抽煙的高大白襯衣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