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克華以為鐘文澤不高興了,愧疚的說到:“對不起,是我...”
“行了。”
鐘文澤擺了擺手,目光落在了渣哥的身上,大跨步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渣哥:“湯尼跑掉了,在哪里能找到他。”
“呵呵...”
渣哥冷笑一聲,蒼白的嘴唇干燥爆皮:“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湯尼跟阿虎肯定會回來給我報仇的。”
“鐘文澤,你他媽的攤上事了。”
他目光怨毒的盯著鐘文澤,惡狠狠的咬牙低吼到:“你準備迎接我們的報復吧,我告訴你,越喃仔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
“我有說過,阿虎跑掉了嗎?”
鐘文澤冷冷的抬了抬眼皮子:“你們三個,一個都跑不掉。”
“阿虎?!”
渣哥聽到這句話,他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鐘文澤:“你把阿虎怎么樣了?不可能的,他那么能打,你追不上他的。”
“他很能打?”
鐘文澤瞇眼點上一根香煙,重重的裹了一口:“他已經死了,被我一拳一拳,活活打死的。”
“不可能!”
渣哥幾乎是下意識的嘶吼著反駁,整個人眼珠子充血而變得通紅,掙扎著就要從地上起來:“鐘文澤,你個撲街,老子弄死你!”
“砰!”
鐘文澤抬起一腳把掙扎著要爬起來的渣哥踹倒,鞋底直接踩在他腹部的槍傷傷口出,腳尖用力,鞋底用力的在傷口上碾壓了起來。
“滋...”
鮮血迸射的聲音響起,聽上去毛骨悚然。
“啊!”
渣哥忍受不了這劇痛,仰頭痛苦的慘叫了起來,整個人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再無血色。
鐘文澤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松開了腳來,得以輕松的渣哥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下意識的往后退縮了幾步,想離鐘文澤遠一點,但是又被周克華踢了回來。
“行了,就到此為止吧。”
鐘文澤興趣缺缺的看著渣哥:“我給你包扎包扎傷口。”
說著。
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來,用火機胡亂的燙了兩下,操著尖銳的水果刀,切割向渣哥腹部槍傷位置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切開一個十字形的口子來。
跟著。
他的手指順勢從切口處摳了進去,在里面一頓亂掏,摳出里面的子彈來。
手法極其粗糙。
“啊!”
渣哥眼睛翻白,牙關緊咬著承受著這痛苦。
劇痛之下。
嘴角咬破,鮮血直流。
“不好意思啊。”
鐘文澤瞇眼看著被處理的傷口,好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杰作一般,搖了搖頭:“唉,第一次給人處理傷口,手法多少有點粗糙,不妥之處還望多多擔待。”
說罷。
他手掌一抖,毫無征兆的反手把手里的匕首插進了渣哥的大腿之上,刀口深深的嵌進去得有半截手指長,直接扎到了骨頭上才停止。
“啊!”
“冚家鏟!”
渣哥額頭上豆大的冷汗順著滑落,流進了眼中:“鐘文澤,你他媽的有種就殺了我,別他媽的用這種手段來折磨我。”
“差不多了。”
鐘文澤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跡,扯著渣哥的衣服把手指上的血跡擦拭干凈,看著一頭冷汗的渣哥:
“放心好了,你不會這么快死的,你還有用。”
“我他媽的...”
渣哥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整個人好像隨時都會昏死過去:“你告訴,你不得好死,你這叫黑吃黑,斷自己的后路,以后誰敢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