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渣哥,將他整個人收入眼簾。
“哈哈哈...”
渣哥仰頭大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后仰的,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鐘文澤啊鐘文澤,他媽的是你傻還是我傻?”
他的笑容徒然消失,棱著眼珠子盯著鐘文澤,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把我弟弟打死了,然后再讓我配合你去抓湯尼?”
“我叼你媽的,你腦袋里面裝的是屎尿嗎?!”
“給我老實點!”
警員反手一警棍直接掄在了的渣哥的后背上:“注意你的言辭!”
“呵呵!”
渣哥踉蹌著穩住身形,冷笑著看著鐘文澤:“我告訴你,鐘文澤,就是再給你十年,二十年你都找不到湯尼在哪里的!”
“你抓不到湯尼,晚上都睡不著吧?但是湯尼就不一樣了!”
他牙關緊咬,臉上的肌肉由于憤怒,一抖一顫的:“他將會成為你這輩子的噩夢,他會報復你的,對你發起無窮無盡的報復。”
“不止是你,還有你的女人,你的小弟,他們一個一個都將相繼死去!”
“你會是最后一個死的,他會讓你親眼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在你面前倒下,看著你一臉無能的樣子。”
“哈哈哈....”
渣哥棱著眼珠子大笑了起來,整個人仿佛陷入了一種瘋癲的狀態,臉上的笑容又夾雜著濃濃的怨恨與些許解氣:“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迎接我們三兄弟的怒火了嗎?”
“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出賣我們三兄弟!”
“跟差佬合作,白吃黑,不將成為人人唾棄的焦點,干掉恒連,干掉我們那又如何?以后你休想再在道上混。”
渣哥化身噴子,壓抑的情緒在此刻徹底宣泄了出來。
一時間。
周圍只剩下渣哥大笑的聲音。
鐘文澤就這么看著歇斯底里的渣哥,無比肯定的說到:“湯尼就藏在企璧山旁邊的山哥老宅里。”
“唰!”
渣哥眼皮子一跳,笑聲徒然一滯。
“哈哈哈...”
停滯了一下以后。
渣哥繼續笑了起來,盡管他的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但是整個人的眼神,卻已經出現了微微的變化。
這個細節被鐘文澤捕捉在眼里,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帶走!”
鐘文澤大手一揮,無比霸氣的喊道:“吹哨子叫人,企璧山,抓湯尼!”
“出發!”
響亮的聲音響徹在幾人耳邊。
鐘文澤側身看著的周圍的警員,腦袋往前湊了湊,貼近渣哥的耳邊,小聲的說到:
“你剛才說,我白吃黑,傳到道上去名聲都臭了,但如果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部都死了,那么情況會怎么樣呢?”
“你以為,為什么我抓湯尼,要帶上你呀?!”
“呵呵...”
鐘文澤收回身子,右掌在脖頸上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干脆!
利落!
殺機頓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