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鄧家勇一聲令下。
他們就能立刻把鐘文澤當場射成蜂窩煤。
“干什么?!你還想在這里干掉我?”
鐘文澤歪頭掃了眼周圍蓄勢待發的眾多馬仔,一把把鄧家勇給推開了,整理著襯衣領子:
“出來喝個酒,你指定的地點,還他媽的要帶這么多人出來,你是得有多怕死?!”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到:“我就不一樣了,我就自己一個人出來了,門口等了個司機。”
鐘文澤摸出香煙來,芝寶打火機火苗跳動點燃了香煙,鼻孔冒煙不屑說到:
“我要是怕你干掉我,我今天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他瞇了瞇眼,右手伸出做了個開槍射擊的動作:“今天你干掉我,明晚你的鮮血就會染紅你家的大床。”
“biubiubiu...”
鐘文澤連開三槍,繼而仰頭大笑了起來,張狂與囂張的性格顯露無疑。
這一次。
鄧家勇沒有說話,侯警司開始行動了。
“啪!”
他反手一巴掌就拍在了桌子上,語氣一沉:
“鐘文澤,你竟然敢在我這么一個高級的警務人員面前,公然威脅鄧先生,要讓他見血?”
侯警司壓低著嗓音質問道:“你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他的行徑,可謂是大型雙標現場本標了。
“嘖嘖...”
鐘文澤斜眼瞟了眼侯警司,直接無視了他,繼續說到:“勇哥,我還是那句話。”
“你要是老老實實跟我合作嘛,咱們到還能一起開開心心的把錢賺了。”
說到這里。
鐘文澤冷笑一聲,聲音冷了幾分:“但如果你要是想動什么歪心思,那咱們就只能正面碰上一碰了。”
“誰輸誰贏,不一定哦。”
“哈哈哈...”
他話語之中。
頗有幾分威脅的意味,張狂的笑容響徹在卡座上空。
“夠了!”
侯警司只感覺臉上無光,被鐘文澤無聲的耳光扇的啪啪作響:“鐘文澤,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什么時候。
他堂堂一個警司,竟然成為了一個被人無視的角色了?
“侯警司,我們在閑聊啊。”
鐘文澤歪頭看向侯警司,邁步向前來到了他的面前,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
“怎么?你對我們的談話內容很感興趣?”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侯警司,語氣玩味的問道:“你很想參與進來?或者說,你很想跟我交談?”
“注意你的態度!”
侯警司伸手向前,做出防備的姿態:“我奉勸你最好小心一點...”
“夠了!”
鐘文澤突然變臉,聲音嘹亮雄厚:“一個警司很威么?我他媽的已經忍你很久了!”
“老子混西貢的啊,你一個東區的警司在我面前威什么威?!刷存在感?!”
說完。
他似乎還有些不解氣:“一個警司算個屁啊!”
“鐘文澤!”
侯警司表情一滯,他沒有想到鐘文澤竟然會這么不給自己面子:“小心我控告你威脅警務人員的人生安全啊!”
“怎么?我拽一點你就要控告我啊?!”
鐘文澤再度往前邁開一步,壓的侯警司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有哪條法律規定人不能夠拽的?!我就對你大聲說話了,你想怎樣?”
此時的鐘文澤,說話就宛如一個剛混社會的爛仔,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也非常的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