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警司剛才的話,以及他掏錢買單的動作都在向鄧家勇表達了一個信號:
這件事你自己搞定吧,我就不參合進來了。
不過。
這件事也不能怪侯警司太膽小啊。
畢竟。
侯警司可是見識到了鐘文澤的恐怖之處。
大家都只是第一次見面,短短幾分鐘他鐘文澤就把自己的情況給摸的透透的。
在按照鐘文澤表現出的那囂張跋扈的姿態,萬一惹毛了他,他真的對自己的動手了,那還玩個屁。
自己的警司可不是一天兩天混上來的,犯不著為了區區一個鄧家勇就跟鐘文澤這種人正面交鋒。
鄧家勇坐在原地仿佛石化了一般。
鄧家勇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香煙,開始重新計劃著下一步計劃。
鐘文澤的表現,把他的計劃打了個稀爛,一切都得重新布局。
造船廠。
他勢在必得。
這是偽鈔集團立根與港島的第一戰,絕對不能讓鐘文澤給攪和了。
幾分鐘后。
“撲街。”
鄧家勇再度點上一根香煙,手指在桌面上很有節奏的敲擊著:
“這個鐘文澤,怎么就跟宋子豪、馬克李他們有這么深的交情了?”
“他們應該完全不是一個年代的人才對啊。”
“還有...”
鄧家勇的眉頭皺了起來,喃喃自語:“這個鐘文澤,什么時候在內部搭上了這么一條線?”
鐘文澤對侯警司劍拔弩張的時候,那句“你區區一個警司算什么東西”,不止是對侯警司造成了極大的沖擊,對他鄧家勇來說,沖擊更大。
自己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跟這個侯警司搭上一星半點的關系,但是鐘文澤呢?
指著警司的鼻子罵。
一般敢這么做的人只有兩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丑,或者是有比警司更牛的關系。
警司他鐘文澤都敢罵,那他搭上的關系,肯定是個高級警司乃至于說是總警司才對。
這....
這也是為什么,鄧家勇為什么剛才不敢下令讓馬仔就地把鐘文澤打死。
他也怕后面的麻煩。
“呼...”
鄧家勇吐出一口濃烈的煙霧,甩了甩腦袋招手把心腹喊了過來:
“給我安排人盯著鐘文澤的動態,龍四一定就藏在他那里。”
心腹聞言點了點頭,再次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如果發現了龍四在他那里,直接打進去?”
“不可!”
鄧家勇直接擺手制止:“龍四的女兒小慧就是鐘文澤帶走的,龍四可以藏著,小慧肯定不會藏著。”
“抓不到龍四那就去抓龍四的女兒,我就不信,拿捏住龍四的女兒,龍四會不肯乖乖就范!”
“是。”
心腹應了一聲,看了看鄧家勇忍不住問到:“大佬,為什么不直接做掉鐘文澤啊!”
“做掉他,什么事情都簡單好辦了。”
“因為...”
鄧家勇斜眼掃了心腹一眼,擺手讓他下去:“讓他蹦跶兩天,不用管他,他還有用。”
他總不能說,我怕他鐘文澤背后的勢力吧?
現在的鐘文澤。
他鄧家勇還真不能動。
拋開鐘文澤背后那深不可測的關系不說,光是鐘文澤的盛世集團這一層面,他就不會現在去動鐘文澤。
鄧家勇之所以會瞄準鐘文澤,看重的就是盛世集團的爆紅,看到了它成功發展的前途。
一旦業務做大做開了,完全可以轉變成一個鈔票合理化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