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家勇冷笑一聲,撇了撇嘴:“小心我告你誹謗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這里有偽鈔基地了?”
“別說偽鈔基地,就連偽鈔都沒看到一張,識相一點的,趕緊把我放了!”
“沒有?”
莫Sir忍不住喘了口氣:“地下室沒有貓膩,你為什么要藏的這么嚴實?”
“我都說了那些紅酒很貴的啊,你收黑錢都夠收好幾年才能買的起的!”
鄧家勇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么好的酒,我還不能藏著嚴實一點?”
“給我重新再搜,搜仔細一點!”
莫Sir咬了咬牙再度發出指令,命令眾人在別墅里面翻找起來,看看還會不會有其他的暗門。
鄧家勇看著在家里忙碌的眾多警察,絲毫不慌,優哉游哉的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挑釁味十足的看著對面的鐘文澤:
“你以為我真的完全相信陳伯那個老不死的?!”
他冷笑著盯著鐘文澤:“我自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他,今天哪怕你們掘地三尺,也搜不出個之所以然來。”
鐘文澤看著志得意滿的鄧家勇,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裹著香煙,腦海里思緒飛快。
果不其然。
別墅被警方里里外外翻了個遍,但是并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來。
如同鄧家勇所說,別說什么偽鈔基地了,連一張偽鈔都沒有發現。
事情發展到這里,有些脫節了。
“阿澤!”
莫Sir眉頭緊鎖,表情嚴肅:“陳伯是不是弄錯了什么?還是他被誤導了?!”
“你要不再問問他?”
今天晚上的行動,如果沒有取得勝利的結果,那么無異于就是打草驚蛇,要想再發現等鄧家勇的把柄就難了。
鐘文澤的身份也露了。
日后。
要想再挖出鄧家勇這個偽鈔集團的線索來,難度將會比現在要大的太多太多了。
拋開這一層面。
莫Sir上層給予的壓力,也會越來越大。
只是。
鐘文澤并沒有回應莫Sir,如同入定一般坐在座位上看著前方有些出神。
他手指間夾著的香煙默默燃燒著,藍青色的煙霧寥寥上升。
“呵呵,還在這里給我裝深沉呢?”
鄧家勇看著陷入安靜的鐘文澤,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幾分,他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你們還有二十三個小時,二十三十個小時以后,找不到抓我的證據,你們就等著我的投訴吧!”
“到時候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請神容易送神難!”
“哈哈哈....”
說完。
鄧家勇仰頭大笑了起來,整個大廳都回蕩著他張狂的笑聲,久久不去。
驀然。
笑聲忽然戛然而止。
鄧家勇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轉而變得無比的陰冷,充斥著血絲的眼球,直勾勾的瞪著鐘文澤:
“鐘Sir是嗎?二五仔是嗎?臥底是嗎?”
他吸了口氣,眉頭微微一皺:“你難道不知道,臥底會死的很慘么?臥底就是個人人喊打的角色!”
頓了頓。
鄧家勇的身子往前探了探,棱著眼珠子等著鐘文澤:“二十三個小時以后,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社會!”
“你,你的家人,你的盛世集團,將不復存在!”
“我說的,耶穌來了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