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澤,鐘sir!”
跟杜天澤一起來的辦事員站了出來,看著鐘文澤手上的腕表:“你一個小小的組長,今天正式上班才第一天,你哪來的鈔票購買勞力士。”
“我覺得,就這一條,就可以好好的調查調查你了。”
今天能跟調查主任出來機會難得,這個時候,他怎么也要跳出來指責一下這個狂妄的鐘文澤了。
“好好調查調查我?”
鐘文澤聞言眉頭皺了起來,扭頭看著這個小辦事員,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他。
辦事員被鐘文澤的直勾勾的眼神看的不自在,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朋友。”
鐘文澤移開目光,昂首挺胸大跨步的往外面走去:“你的路走窄了啊!”
“站住!”
辦事員豈能讓鐘文澤就這么走了,當即快步追了上去,擋在鐘文澤的面子:“鐘sir難道不準備解釋一下?”
“嗯?”
鐘文澤眉頭一挑,有些頭痛的捏了捏眉心。
進而。
他伸出右手,把戴在左手手腕上的腕表給摘了下來,凌空遞了出去,怵在了辦事員的面前。
辦事員表情一僵,沒明白鐘文澤什么意思。
“你查!”
鐘文澤忽然暴跳如雷,雄厚的聲音炸響在安靜的大廳里,怒火上涌的他失去了最后一絲耐性:“你不是很喜歡查嗎?來,手表給你,你拿去查,查啊!”
“要不要我告訴你在哪里買的?!”
態度忽然爆炸的鐘文澤,這一下,直接把辦事員嚇的呆滯,臉色漲紅呆滯在了原地,更不敢伸手去接。
“恒昌表行!”
鐘文澤冷眼掃了他一眼,把手表再度帶回在了手上:“購買日期就是省港旗兵搶劫彌敦道銀行的那天,你清楚了?”
說完。
鐘文澤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自始至終。
鐘文澤都沒有正面回答他們的問題,但好像又什么都回答了一般。
“咕咚…”
辦事員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看著鐘文澤離開的背影,硬是沒敢說出下一句話來了。
省港旗兵搶劫彌敦道銀行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更知道了后續。
省港旗兵不是第一次來港島作案了,但是這一次他們折在了港島,折在了西貢區,折在了莫sir手里。
莫sir上報的資料里,指明之所以能快速抓獲港省旗兵,就是因為自己的臥底,百分之七十都是因為他。
這個臥底是誰,已經不言而已了。
“杜sir,你看他!”
辦事員拿鐘文澤沒辦法,也不敢擋他,只能指著鐘文澤的背影,低聲說到:“這個鐘文澤簡直無法無天,什么時候人員的審核變得這么不嚴格了!”
“朋友,你的路走窄了啊!”
莫sir的聲音忽然響起。
不知道什么時候,莫sir出現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后,他背著手,笑呵呵的看著辦事員:
“鐘文澤鐘sir是我的手下,你覺得鐘文澤無法無天,,按照你這么說的話,那就是我有問題了。”
他的語氣多了幾分玩味,臉上笑容不變:“回頭,我好好的寫一份檢查報告給你們遞交上去?”
“……”
辦事員身子一哆嗦,立刻往后推了一步,連口否認:“莫sir,我不是這個意思。”
莫督察,還不是他這個級別可以得罪的。
“杜sir!”
莫sir也壓根沒有跟他計較的興趣,扭頭看向杜天澤:“怎么,鄧家勇提出的指控有問題?”
“沒有!”
杜天澤也換上了一副笑呵呵的表情來,搖頭道:“我只是對這個盛世集團有興趣,所有過來問問。”
“哦,這些應該在資料中都有體現。”
莫sir淡淡的應了一句,掃了眼杜天澤:“下次再有問題直接來找我,我非常有興趣去廉署喝咖啡的。”
杜天澤也是典型的鬼佬派。
莫sir對他們這種人,向來都是不屑一顧,自然也不會給他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