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們不認識他。”
阿立咬牙嘶吼到:“一直都是他們聯系我們的啊,單線聯系,錢到現在都還沒有給我們呢。”
“這一次的運鈔車劫案,運鈔車里沒有什么錢,只有一百多萬的港幣,這肯定低于他們的預估。”
鐘文澤十拿九穩的做出預判:“他們不會就這么輕易的離開港島的,下一次作案,只是時間問題。”
“你們繼續住在這里,我們會監視著你們的,等他們下一次再聯系你們做事的時候,你告訴我們。”
“就這么簡單。”
鐘文澤身子往下一壓,俯身看著阿立跟小芬,揚了揚手里的錄音設備:“不知道二位是配合呢還是不配合呢?”
“……”
阿立嘴唇嚅囁,看著鐘文澤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才恍然大悟反應過來。
鐘文澤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錄音抓他們。
他就是在套路他們,用這個手段來掌控自己,心甘情愿的跟警方合作。
“我還有的選么?”
阿立冷笑一聲,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卻被無他法。
證據已經被鐘文澤摳在手里了,萬一他真的把這段公開了出去,自己能保證活不過當天晚上。
“不早了。”
鐘文澤抬手看了看腕表,大跨步對著樓下走去:“收工!”
宋子杰幾人快步跟上。
“澤哥!”
宋子杰跟著鐘文澤下樓,回頭看了看頂樓的阿立、小芬兩人:“他們萬一不合作,跑了怎么辦?”
“跑?他們敢跑么?”
鐘文澤笑著搖了搖頭,扭頭看著宋子杰:“他們要面臨的可不是什么幫派的追殺,他們要面對的是殺人不眨眼的劫匪。”
“玩命的劫匪,很混社會的幫派人員,二者之間的差別有多大,不用我來說吧。”
頓了頓。
他又補充到:“找人盯著他們,我有預感,下一次這伙人作案的時間間隔絕對不會很長。”
“為何?”
“直覺。”
鐘文澤伸手指了指腦袋:“他們這兩次的搶劫,兩次搶劫所得已經差不多了,再加上警方一直沒能找到任何關于他們的線索,他們會怕么?”
“再漂漂亮亮的干上一場,然后風風光光的離開港島,拿著這筆財富回去當老板,豈不舒舒服服?”
“不說了。”
鐘文澤伸手拉開車門:“我要回去睡覺了,早點休息啊。”
“誒。”
宋子杰卻搶先一步擋在他的面前,把鐘文澤攔了下來,目光火熱的看著他:“澤哥,你這飛檐走壁的技巧怎么練的?”
“回頭教教我啊?”
晚上目睹了鐘文澤上樓的本事,宋子杰那叫一個眼饞加艷羨啊,恨不得拜鐘文澤為師。
“多鍛煉鍛煉就會了。”
鐘文澤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開門點火離開了。
這還真不是他不想教宋子杰,是真的教不了,光這系統強化身體所帶來的提升高度,宋子杰得鍛煉幾十年才能達到。
樓頂。
阿立喘著粗氣癱坐在地上,把手里已經燒到盡頭的煙蒂掐掉,斜眼看著小芬:
“現在好了,徹底玩完了。”
“那有什么辦法。”
小芬從地上爬了起來,撩開被汗水沾濕的頭發:“這幾個差佬太鬼了,咱們能怎么辦。”
“都怪你,要不是你拖累我,我能被他們抓住?”
阿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目光泄憤似的落在了小芬身上,反手把她給抓了過來,撲倒在地上:
“既然是因為你拖了后腿,那么就先讓我爽一下補償先。”
說完對著小芬的身上就啃了上去。
“草!”
小芬吐了口口水,抗拒的把他給推開:“給老娘滾,信不信我現在就走。”
“那你走唄?”
阿立斜眼看著小芬,把她一推:“你走啊,你走了你覺得那幫劫匪找不到你?”
“跑?你就等死吧你!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乖乖跟鐘文澤合作,等他們抓住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