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澤仰頭大笑了起來,繼而身子一探,居高臨下的俯瞰著中年:“你還真是愚昧不堪啊,簡直愚蠢!”
“如果這是離間計,這么簡單無腦的離間計,我會使用?”
說話間。
鐘文澤伸手拉開了身邊的帆布袋來,抓住一把黃金首飾在手中細細的摩挲著,眼神明亮充滿貪婪:
“你再想想后續,如果你要是被差人抓捕了,那這些黃金都歸誰呢?”
“歸你?”
鐘文澤拿著黃金湊到自己的鼻翼前,有模有樣的聞了聞,露出一臉的陶醉來:
“送還給金行?”
“歸我?!”
“還是說,歸陳湘虎?!”
話音落。
“唰!”
中年的眼角非常劇烈的縮了縮。
鐘文澤想表達什么?
他猜到了,但是卻沒有完全猜到。
亦或者說。
他不敢相信。
“實話告訴你吧!”
鐘文澤沒有再做任何的掩飾,從車子引擎蓋上跳了下來,來到跪在地上的中年面前,看著他來回走動了幾下:
“你的藏身位置是陳湘虎告訴我的!”
他一字一頓,說出了讓人難以相信的真相來:“陳湘虎透露了幾個位置給我,我順利的就找了過來,所以才有了現在的這一幕。”
“現在,你懂了么?”
“還是離間計。”
中年冷笑一聲,又不搭理鐘文澤了。
“真是愚昧不堪啊!”
鐘文澤笑著搖了搖頭,摸出了腰間別著的點三八來,打來轉輪拉了一下。
金屬輪盤快速旋轉,發出清脆的摩擦聲來。
“我跟你說說我的故事!”
鐘文澤蹲在中年的面前,嘴角咬著香煙煙蒂,燃燒了半截的香煙煙灰凝聚也不掉落。
藍青色的煙霧順著煙頭緩緩上升,自兩人之間盤旋:
“我叫鐘文澤,目前是西貢警署刑偵組的小組長,四個月前剛剛回歸警隊。”
“在回歸警隊前,我是個臥底,也就是所謂的二五仔。”
鐘文澤自身上摸出四顆子彈來,黃澄澄的子彈一顆一顆的往轉輪中裝填著:
“虎哥在組建你們跟他一起搶劫前是干什么的?”
“他也是在社會上混的,那時候我們就已經認識了,他跟我關系很好,”
“那時候的虎哥就是因為混不起來,然后又看到了大東的事情所以才萌生了搶劫的想法。”
“搶劫嘛,來錢快,雖然有點風險,但這點風險對于你們來說并不算什么。”
鐘文澤說話的間隙間,已經把手里的四顆子彈全部裝填了進去,繼而把點三八合上:
“所以虎哥就聯系上了你們七個人,組建出了你們這支隊伍來。”
“那個時候虎哥其實想叫上我一起的,但是被我婉拒了。”
“呵呵!”
中年再度冷笑一聲,不屑撇嘴:“編,繼續編,我看你能編出多少故事來。”
“恒連財務集團,偽鈔案!結局是什么?”
“撲街!”
“第一代旗兵大東,搶劫案!”
“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