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華人不行啊。”
裁判是個正兒八經的日不落帝國人,操著一口蹩腳的普通話貶低了華人派一番,這才繼續說到:
“下面,進入公開挑戰環節。”
“看臺里如果有觀眾有興趣可以上臺參加,如果沒有人的話,那么獎金就歸皇家隊了。”
臺下。
立刻響起了一陣小騷動來。
但是沒有人站出來。
早先。
原本一個個因為海報上挑釁味十足詞眼的港島市民,一個個躍躍欲試,但是當看到黑熊的戰斗力以后,一個個偃旗息鼓。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群熱血上頭的人冷靜了下來。
“呵呵。”
阿祖冷笑一聲,直接看向鐘文澤:“看來,你們這些差人完全不行啊,被鬼佬壓著打,屁都不敢放一個。”
阿祖現在就是個噴子,噠噠噠對著鐘文澤開炮:“你怎么不上去打一打?”
“我不行。”
鐘文澤淡淡的搖了搖頭,理所當然的拒絕了:“我打不過他。”
阿祖頓時滿是鄙夷,上一次被鐘文澤當眾懟了,這次可算是找到機會了:
“新聞發布會上的時候,不都說你身手很好么?怎么?徒有虛名吶?”
“你這么說就沒意思了。”
鐘文澤目光盯著阿祖,心思一動:“我上次說我不管在什么領域都比你厲害,你好像不服?”
阿祖不屑撇嘴,一副桀驁不馴的姿態:“我為什么要服?”
“那不如這樣。”
鐘文澤笑呵呵的看著阿祖:“我記得你也挺能打的,你看,今天的擂臺賽,你,我,阿布,三人一人一場?”
他伸手一指那邊的斷水流幾人:“阿布上去解決黑熊跟另外一人,剩下的斷水流跟那個鬼佬,你我各打一場?”
“笑死。”
阿祖聞言冷笑了起來:“我為什么要幫你們打?當我癡線啊?這場擂臺就是針對你們華人派的。”
“我這不是給你一個戰勝我的機會么?”
鐘文澤淡淡的搖了搖頭:“咱們各自拿下一局,而后擂臺不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咱們也可以當眾分個高低。”
“你不是看不起我這個死差人嘛?現在不就是打服我的時候?”
頓了頓。
鐘文澤拋出了激將法:“還是說,阿祖記者只會逞口舌之快?”
“既看不起我這個差人,又打不過我?”
這只是一個低級的激將法。
阿祖同樣能聽出來。
但他本就是個極度逞強之人,一聽鐘文澤這么說,不開心了:
“你要是能拿下擂臺,我倒是有興趣跟你玩一玩。”
他知道鐘文澤這是拿自己當槍使呢,他怎么可能去幫鐘文澤打擂臺。
“哦,我懂了。”
鐘文澤立刻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你是想等我打了兩輪擂臺,而后趁著我體力消耗巨大的情況下,打贏我。”
“不錯,不錯,很會算計。”
鐘文澤笑呵呵的點了點:“阿祖啊,不愧是你。”
這句話正中下懷。
“呸。”
阿祖立刻就不開心了,心甘情愿入套:“來就來誰怕誰,一人拿下一場,然后公平對決。”
“好。”
鐘文澤看向后臺休息區坐著的斷水流跟另外一個鬼佬:
“斷水流,鬼佬督察,你選哪個。”
“我隨意。”
“下一輪,你先上,他們誰上那就是誰,最后一個歸我。”
“行啊。”
阿祖活動了一下脖頸,直接接下了鐘文澤的話。
“爽快!”
鐘文澤齜牙笑了笑,看向身邊躍躍欲試的阿布:“阿布,你上去露一手給阿祖看看?”
阿布沒有回話。
身體已經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