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話暗示的足夠明顯:“所以說,家庭教育很重要,其實很多時候,好好溝通才能消除障礙。”
“言語、暴力、急性子是解決不了事情的。”
說到這里。
鐘文澤的語氣重了幾分,吐槽到:“我就想不明白了,阿祖家當差的家人,怎么就想不通這個道理呢?”
“要達到一個目的,對待不同的人,完全可以使用不同的手段嘛!”
“有些人吃軟不吃硬,有些人則是吃硬不吃軟。”
“因材施教啊,真的是。”
正所謂點到為止。
鐘文澤說完便不再繼續,點火啟動轎車,沖他們擺了擺手:“行了,我先走了,兩位長官,回見。”
“嗯。”
關文總警司點了點頭,目送著鐘文澤離開。
直到轎車離開,關文這才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唉...不知道阿祖這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我覺得鐘Sir說的不錯。”
陳國榮看著已經消失的轎車尾燈,補充到:“我覺得你對阿祖也沒有必要那么嚴格的。”
“你看,就比如今天的射擊比賽,雖然阿祖輸了,但是他的本事,不比你我差吧?”
“阿祖還是有你身上的優點的,你可以適當的改一改自己對他的態度了,不要那么嚴格。”
“是嗎?”
關文總警司聞言挑了挑眉:“難道我對阿祖一直都非常的苛刻嗎?”
“何止是苛刻。”
陳國榮攤了攤手,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簡直是太過于慘絕人寰了,我看了都怕。”
“撲街!”
關文總警司先是愣了一下,罵罵咧咧的往車上走去:“好你個國榮,現在竟然敢吐槽起我來了。”
“小心我扣你薪水啊。”
“我...”
“對了。”
“剛才鐘Sir是不是有點在教我做事的意思啊?”
“沒有吧,他可能只是分析了一下阿祖罷了。”
“我怎么感覺他好像知道我跟阿祖的關系一樣,一個勁的在教導我做事?”
“不會的,鐘Sir怎么可能知道,人家這叫兩個靚仔間的惺惺相惜,你知道吧?”
陳國榮駕駛著車子:“現在咱們去哪里?”
“先別回警隊吧。”
關文總警司短暫的思考了一下,看了看周圍的建筑:“去前面商業街,我買點東西。”
“買什么?給阿祖的?”
“撲街,保密條例我看你是全忘記了,不該打聽的別打聽,你不知道?”
“是是是。”
····
半晚時分。
阿祖住處。
周蘇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著做飯,給阿祖準備晚餐。
今天晚上,她準備跟阿祖來一個燭光晚餐。
順帶著深入交流交流,彌補上次自己一時頭腦發熱讓阿祖非常不開心。
她有這里的鑰匙,隨時都能進出自如。
公寓電梯里。
關文總警司拎著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禮盒,抬手看了看腕表,目光又落在了上升的景觀升降機外。
若有所思。
今天。
在俱樂部停車場,鐘文澤的一番話其實還是給了關文一些感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