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朝陽緩緩升起。
金色的光柱穿透落地窗,披撒在房間的地毯上,微風吹拂著窗簾,點點光斑隨之搖曳。
“阿祖,起床啦!”
周蘇圍著圍裙,伸手把睡夢中的阿祖給搖醒了:“刷牙洗臉先,吃早點出發了。”
一大清早。
周蘇特地起了個早,給阿祖準備好早餐,這才叫他起床。
“你啊你,比我還積極。”
阿祖小聲的嘟囔了一聲,甩了甩還沒迷迷糊糊的腦袋,從床上爬了下來:
“這才幾點鐘啊,急什么。”
洗手間里。
牙刷牙膏早準備好。
洗漱完畢。
吃完早點。
周蘇又拿出早就熨燙好的白襯衣來給阿祖換上:“今天第一次去警署,一定要注意形象。”
“傻佬!”
阿祖笑罵了一聲,嘟囔到:“我又不是真的去當差,只是去為了應付了事而已嘛。”
話雖如此。
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穿上白襯衣,認認真真的整理了起來,穿戴好以后,拿上門口的車鑰匙,出發。
四十分鐘后。
一臺跑車出現在西貢警署的停車場里。
阿祖從車上下來,正好遇到了同樣下車的鐘文澤。
“撲街啊!”
鐘文澤先是看了看阿祖的車標,再看了看自己的車標:“你小子這么張揚的嘛?”
“你跟我當差哎,竟然開比我還豪的車子過來,讓我面子往哪里擱啊?”
“一臺跑車而已。”
阿祖不屑的撇了撇嘴,摸出兜里的萬寶路香煙來,拋給鐘文澤一支:“我家大把的這個車子,你想開,回頭我搞一臺過來給你開開。”
他老媽是開房地產公司的,鈔票嘛大把大把的有,轎車什么的,更是多的離譜。
“牛哇!”
鐘文澤點上香煙裹了一口,美滋滋的說到:“那就這么說定了,晚上落班就去你家開一臺走。”
“沒所謂。”
阿祖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跟在鐘文澤身后,在門口把香煙滅了,往警署里面走去。
阿祖身份的事情,昨天晚上陳國榮就連夜給操辦了。
陳國榮是關文總警司的人,要處理這樣的事務小事一樁,再加上阿祖本就有高等文憑,事情更好辦了。
資料傳到莫Sir手里,他是個意識敏銳的人。
關文、關祖,再加上關祖跟鐘文澤之間的賭約,結合在這件事情上關文的態度,莫Sir多少能猜想到什么。
所以這件事情上,他也非常配合,連夜安排人就給辦妥了。
鐘文澤帶著阿祖來到刑偵科三組。
阿祖看著鐘文澤的工位,大大咧咧的就坐了上去,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撲街!”
鐘文澤翻了個白眼,把阿祖給拍了起來:“你在干什么?”
“這還用說?”
阿祖理所當然的說到:“上班咯,拿納稅人給發的薪水,不是這么回事么?”
“想什么呢?”
鐘文澤沒好氣的說到:“你以為我們這些人上班就是在警署逛街啊?”
他不由分說的拉著阿祖,去部門領了套軍裝警的衣服給阿祖套上,拉著他就出門了。
按照道理說。
他們刑偵組的人是不用這樣的。
但是鐘文澤鑒于阿祖這小子的性子,必須得打磨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