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叫阿金,一般般吧。”
阿祖看了眼開槍的人,開始說起了他的情況:“聽說阿金以前是個差佬,后來因為犯錯被逐出警隊了。”
“再后來,他就來這個俱樂部工作了,還別說,他的人脈挺廣的,經常能接活。”
“雖然他也還不錯,但是比起我來還是差了點,改槍技術上,就更遜色一成了。”
阿祖有個毛病:習慣性的會與人比較。
“改槍?”
鐘文澤聽出了門道:“我叼,你們一個個的都會改槍?爛大街啊這是?”
這會。
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心念一動直接就上去了:“哈哈哈...好巧啊。”
“竟然能夠在這里遇到這么高級的警務人員?!”
開槍試槍的阿金身邊,站著的正是侯警司。
鐘文澤這個人特別記仇,看到侯警司在這里,忍不住的就上來了:
“尊敬的高級警務人員,侯警司,您晚上好呀。”
“呵呵。”
侯警司看到出現的鐘文澤,嘴角不由抽了抽:“鐘Sir,你也很巧。”
“一點也不巧。”
鐘文澤笑呵呵的看著侯警司:“就是偶然在這里遇到了你過來跟你打個招呼,其實這也沒有別的什么意思,就是單純的過來嘲笑一下你而已。”
“呵呵。”
侯警司的臉色一下子拉扯了下來,明顯的冷淡了幾分:“鐘Sir還真是有一張好嘴,牙尖嘴利!”
上次擂臺賽的時候。
侯警司就給鬼佬派當狗了,沒能拿下鐘文澤,現在在這里遇到了,鐘文澤主動上來挑事。
像條狗一樣。
就很煩人。
“讓人幫你改槍啊?”
鐘文澤并不就此作罷,瞇眼看了眼阿金:“無比高級的侯警司,我覺得其實你得明白一個道理:射擊這方面的造詣高低,還是得看人來的。”
“改槍,更應該是射術造詣極高的人,才會在槍械上對槍械有更高的追求,已達到最大化的極致。”
說到這里。
鐘文澤的語氣頓了頓,譏諷道:“但是呢,像您貴為這么高級的警務人員,每天躲在辦公室里挺肚子,平常開槍的機會都很少,槍法應該非常垃圾的才對。”
他說話間的語氣里充滿了譏諷:“這么垃圾的槍法,給你一把改的再好的槍,也是浪費啊,毫無精進的。”
他歪頭看向身邊的阿祖:“阿祖,依我看,與其花錢在這方面做文章,不如把錢省下來,多買點吃的喝的,對不對?”
“言之有理。”
阿祖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輕蔑的看了眼侯警司,極為不屑的說到:“有那個錢,玩點什么不好啊。”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就戲臺子搭好了。
“呵!”
侯警司冷笑一聲,并不搭理鐘文澤。
現在的鐘文澤,風頭正勝。
他也懶得說話,眼神示意阿金:“咱們換個地方吧,這個地方,風水不好,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
說完。
侯警司帶著人就走了。
“鐘Sir。”
阿祖看著侯警司的背影,忍不住說到:“這可是個警司啊,你對他這么大敵意。”
“警司怎么了?”
鐘文澤不屑的撇了撇嘴:“我這個人最記仇了,這個撲街咬過我幾次了,能給他臉啊?”
“哈哈哈....”
阿祖聞言大笑了起來。
不管怎么說。
鐘文澤這個做派,還是很對自己胃口的。
····
于此同時。
港島。
亞洲銀行。
銀行經理把手頭的工作收尾以后,從銀行里離開,乘坐電梯下樓,來到地下車庫。
拉開車門鉆進去。
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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