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澤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面對眾多鏡頭絲毫不慌:“亞洲劫案我們已經有了很多線索,一切都在調查當中。”
頓了頓。
“其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時間緊任務急。”
他無所謂的一攤手:“七天,七天時間,亞洲銀行劫案就會宣布結束。”
“好了,我說完了。”
此話一出。
立刻讓在場的記者想起了一陣小騷動。
“鐘Sir。”
臺下有記者提問:“案件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天時間了,但是卻一直沒有任何進展。”
“你現在又說七天,請問是自大還是自負?還是說自信?你的自信來自哪里?”
這些記者,依舊是鬼佬派請來的。
在得知伍總警司跟關總警司竟然要串在一起,這是個非常不好的信號,所以鬼佬派第一時間派來記者攪和。
專門提一些尖銳的問題。
“我的自信來自我自己,我即是巔峰!”
鐘文澤簡單回答,手一揮:“下一個。”
又有人問:“請問你的調查小組都有哪些人?”
“我,助手阿祖,陳國榮高級督察。”
鐘文澤一伸手,大家順著他的手指引的方向,落在了阿祖跟陳國榮的身上。
再度面對鏡頭,陳國榮顯得有些不安。
“陳國榮?!”
“他不是已經停職了嘛?怎么現在又讓他負責這個案子?”
“對啊,他上次不就揚言五個小時以內要抓住劫匪,結果人沒有抓住,還搭進去六個伙計的性命?”
“鐘Sir竟然還用他?”
這些鬼佬派雇傭來的記者,立刻就口放厥詞,開始大肆的渲染起現場的氣氛來。
“還有還要,大家發現沒有,那個助手阿祖,不就是上次陳湘虎劫案發布會時候攪場的記者么?”
“對啊,他一個記者,怎么就成助理了?”
“鐘Sir在搞什么啊?組了個什么調查組,一個外行、一個害死六個伙計的敗將,這算什么團隊?”
“什么啊,這個鐘文澤這完全就是在胡鬧!”
“就這樣的團隊,簡直就是在拿其他伙計的性命在開玩笑啊!”
一時間。
現場所有的記者都在對鐘文澤的行為進行了激烈的抨擊,言談激憤。
鏡頭更是對準著阿祖、陳國榮,恨不得懟到他們兩個人的臉上去。
鐘文澤無比淡定的站在臺上,臉上笑容不變,笑呵呵的看著臺下滿篇質疑的聲音,不動如山。
好一會。
見鐘文澤不說話,現場的聲音反而小了些。
“鐘Sir!”
帶頭記者大聲的譴責著鐘文澤:“你不準備做個解釋么?你的這個舉動簡直就是兒戲!”
“陳Sir吃了敗仗,這是事實,但也就是他最了解劫匪,讓他出馬,能給我提供很多信息。”
鐘文澤淡淡的回答到:“至于阿祖,我安排他做助理,自然有我自己的安排。”
“可笑!”
帶頭記者聲音瞬間激憤了起來:“簡直就是胡鬧,你們警隊簡直毫無破案之心。”
“是啊是啊!”
“簡直兒戲!”
那些水軍記者紛紛附和了起來。
“你來?!”
鐘文澤提氣大聲呵斥了一句,伸手指著這群水軍記者:“案子讓給你,你來負責?!”
此話一出。
臺下的記者頓時偃旗息鼓了。
給他們。
動動嘴皮子還行,正讓他們負責,正面遇上劫匪,早就尿濕好幾次了。
“你行你上,不行就別嗶嗶!”
鐘文澤毫不客氣的呵斥了一句:“一天到晚的,誰給你慣的這個脾性?!”
“我的部署安排,輪不到任何人來質疑。”
他語氣充斥著毋庸置疑:“這個案子辦不好,我自會引咎辭職,七天,我說七天就七天,七天后才有你說話的份!”
“就這樣。”
“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