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澤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你懂個屁。”
他毫不客氣的說到:“這就叫尺度的拿捏,你懂吧。”
對于這種沒有什么社會經驗的富二代,鐘文澤可是有一套的,隨便就拿捏了。
并不是說他有求于你你答應他就是最佳結果。
而是你不要太“平易近人”、拉開與他們的距離,又適當的給點好處,隨隨便便拿捏好么。
這也是人與人之間交往需要把握的尺度。
跟妹子打交道更是如此,一定一定要注意把控尺度。
不然。
你很可能成為她眼里的舔狗。
明明為她付出了很多,但在人家心里,你就是條一無是處的舔狗。
啥也不是。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對了。”
鐘文澤忽然是想起了什么,歪頭看著身后不配擁有名字的靶場主任:
“阿祖,你一會拿兩萬給主任喝茶。”
他現在是發現了。
這個靶場主任太特么上道了,是個人精。
他剛才在里面的捧哏,也是恰到好處的給鐘文澤塑造了神秘感幫忙拉高逼格。
這種人,必須獎勵一手。
“嗐。”
靶場主任的臉色立刻如雛菊般綻放,美滋滋的矜持到:“這怎么好意思呢,鐘Sir太見外了。”
“客氣了。”
鐘文澤擺了擺手,繼而走入賽場,陪陳國榮練槍找手感。
...
與此同時。
北區郊區的某處小樓房里。
火爆、劉天、Max三個人坐在沙發上,叼著香煙喝著拉罐啤酒,一臉不屑的看著前方的電視。
電視機里,鐘文澤正對著鏡頭,自信十足的說到:“七天,七天我一定抓住這伙劫匪。”
“笑死!”
“竟然派他上場?”
“這個死撲街,好威啊,我好怕怕啊。”
劉天跟Max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臉的不屑。
他們本就很不爽鐘文澤,沒想到竟然被鐘文澤接手了這個案子。
這不正好。
一起把上次的窩囊氣出了,直接干死他。
說話間。
劉天推開桌面,鋪開一張地圖來,手指指著地圖上港資銀行的位置:“明天,我們將會在這里留下濃厚的一筆,鐘文澤就等著撲街丟臉吧。”
港資銀行就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動手時間就是明天上午。
鐘文澤才說要抓住他們,自己第二天就作案,這個時間點再度作案,無異于就是狠狠的打鐘文澤的臉。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擦拭起一旁槍械來。
“不行。”
火爆忽然開口,直接搖頭否定了他們的想法:“不行,明天不能行動。”
“為什么?!”
“我們不是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嗎?”
劉天、Max兩人脫口而出:“明天去港資銀行干一票大的,那鐘文澤肯定坐立難安,光是那些新聞媒體的口水,都能把鐘文澤淹死。”
“可以做,但沒必要。”
火爆堅決的搖了搖頭,無比堅定的說到:“再等等,先讓他蹦跶幾天。”
“七天!”
他做了個七的手勢:“鐘文澤揚言七天就抓住我們,七天抓不住他就引咎辭職。”
他的語氣冷了幾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等七天,我倒要看看,這七天我們不露面不動手,他怎么抓住我們。”
頓了頓。
火爆的笑容變得猙獰了幾分,一字一頓的補充到:“只要七天,七天過后,就是他鐘文澤的死期!”
“鐘文澤一死,我看哪個差佬還敢接這個案子!”
“讓我們一起為鐘文澤死亡倒計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