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力道還不小,直接把劉天的手背給打紅了。
“大佬,你干什么啊?”
劉天吃痛收回手掌,皺眉看著火爆抱怨到:“我是你兄弟啊,下手這么重,撲街啊!”
“你們在干什么啊?過家家啊?!”
火爆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現在是特殊時期,你還往外打電話,被跟了怎么辦?”
“跟?誰跟啊?誰他媽的知道咱們做什么事了?”
劉天不以為然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再說了,就憑鐘文澤那個撲街?找機會我一定要做了他!”
“做掉他,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火爆的語氣毋庸置疑,非常堅定的說到:“但眼下,咱們要做的就是在這里待七天。”
“等鐘文澤一辭職,立刻就做掉他!”
“那也沒必要像現在這樣吧?”
劉天兩手一攤,輕哼一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我說,咱們現在就不應該這樣躲在這里。”
“你都不準我們出門的,一天天的待在這里跟坐牢有什么區別?”
“我今天出去了,情況好像有點不對。”
火爆側了側身子,把右腿伸開,伸手在口袋里一頓摸索了起來:“我今天去找黃森了,但是他人不在家里,我找他的鄰居隨口聊了聊。”
“鄰居說今天有人來找過黃森,帶著黃森離開了,根據他的描述,來的三個人里面,有兩個人長的都好靚的。”
說到這里。
他的語氣一頓,臉色陰沉了幾分:“兩個長的好靚的人,應該就是鐘文澤跟阿祖了。”
“鐘文澤把黃森帶走了?”
劉天聽到這里,原本還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瞬間消失,語氣跟著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鐘文澤怎么會知道黃森的?他找他干嘛?”
原本還在一旁看雜志的Max聽到這里,也沒心思看雜志了,立刻圍了過來:
“不可能吧?他怎么可能查到黃森頭上?”
“這誰知道!”
火爆吐了口氣,把從兜里摸出來的一小包粉末放在了桌上,開始搗鼓了起來:
“如果黃森把咱們吐出來了,那事情就麻煩了。”
說到這里。
他的語氣再度變得不耐煩起來:“關祖那個廢物,竟然還真跟著鐘文澤當差了。”
“咱們以前跟他玩的這么熟,在黃森的佐證下,阿祖很可能會懷疑到咱們身上。”
“所以,老老實實的在這里再待上幾天吧。”
“草!”
劉天聽到這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煩躁的嘟囔了起來:“這他媽的,有點招人煩了啊!”
“你看你看,我當時就說讓你把黃森做了,你不做,現在好了,出簍子了吧?”
Max的心情也炸裂了:“你當初在醫院的時候,直接把黃森做掉不就沒有后續的事情了?”
“如果咱們被鐘文澤這條瘋狗盯上了,那后面還要怎么玩?死翹翹啊!”
“你怕了啊?”
劉天斜眼看著Max:“被認出來又怎么樣?這樣子才好玩我告訴你,這樣才刺激!”
“你...”
Max頓時不服氣。
兩人眼看著就要吵起來了。
“行了!”
火爆輕喝一聲,把面前的一小袋粉末打開,用卡紙把粉末斬成一小段一小段的:
“一點小事而已,先等幾天,鐘文澤撤職以后,直接做掉他,什么事情都不會再有。”
就這樣。
在火爆的最終拍板,劉天跟Max老老實實的安靜了下來,但是兩人的心態明顯變了。
原本他們還是抱著戲耍鐘文澤的態度,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兩個人的心態有點煩躁了。
劉天看了好一會雜志,但是怎么也看不進去,索性把雜志一扔打開電視看了起來。
看著看著。
劉天跟Max的表情都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