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鐘文澤在搞什么鬼。
“閉嘴!”
宋子杰可沒心思跟他說這么多,大嘴巴子啪啪的扇在了阿金的臉上:“我最討厭別人罵我老母了。”
一看折騰沒用。
阿金也不鬧了,隨著他們去,他反正就抱準了再熬兩天的心思,坐兩天監又如何?
兩天后。
侯警司就會來接自己出去的。
按照侯警司的話來說,鐘文澤這是窮途末路,搞極端了啊。
他再怎么搞,還敢弄死自己不成?隨他去吧。
進了監以后。
連一套正常的入監流程都沒有,直接塞監。
他阿金是個病號,也沒有什么特別關照,直接就關進了大號房里,一屋子里滿滿當當的各種坐監的形形色色的人。
他是新人,有人欺負他,他也不反抗,老老實實的順著他們這些人的心思來。
一番調教以后,眾人總算放過了他,也沒有再折騰他。
監獄的基本情況他也了解了,這里主要就是四個大佬管事:
潮州佬、盲蛇、傻標、大圈龍。
基本上這個三號監就是他們說的算了。
阿金在心里不停的安慰著自己,反正就兩天,熬過去就好了。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晚上。
監獄里鼾聲如雷。
阿金躺在床上,被吵的不勝其煩,好不容易把自己熬困了,這才堪堪睡去。
他做了個夢。
夢到這個監獄是歸鐘文澤管的,他讓三號監的大佬來殺自己。
噩夢驚醒。
阿金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準備翻個身再睡。
這是。
他整個人身子猛的顫抖了一下,整個人被嚇了一跳。
在他的床邊。
赤裸著上身滿是紋身的盲蛇正站在他的床邊上,就這么看著他。
身后還跟了兩個小弟。
“盲蛇哥,我...”
阿金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盲蛇一揮手,小弟上來捂著阿金的嘴巴,直接把人從床上拽進了廁所。
沒有任何對白。
兩個小弟上去就是拳打腳踢,一頓胖揍。
阿金本就有傷在身,根本沒有反手的余地,純粹挨打了。
打累了。
兩個小弟往后一退,讓出身位來。
盲蛇伸手在排水管道后面一摸,抽出一個一頭磨的尖銳的牙刷來,三兩步上去,直接扎進了阿金的大腿之中。
“唔唔唔...”
阿金被捂著嘴巴,痛苦的尖叫著,但是聲音不大。
盲蛇一言不發,繼續扎人,鮮血順著蹲坑流淌而下。
也就是這個時候。
正好起來上廁所的大圈龍看到了,阻止了盲蛇。
得以放松的阿金沖到三號監門口,拍打著鐵門要看醫生。
獄警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還沒死,叫什么醫生?別打擾老子睡覺。”
“......”
阿金嘴唇嚅囁,嘗試著爭取:“好兄弟,我以前也是警察的啊,幫個忙,等我出去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身后傳來陰影感。
好幾個被他吵醒的人一聽說他以前當過差,直接沖上來把人拽了進去,進行群毆。
“看著點啊,別打死人了。”
獄警打了個哈欠,掃了眼里面又繼續睡覺去了,順帶著不屑撇嘴:
“真是個癡線,竟然敢在監里話自己當過差?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