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一邊皺眉警惕的打量著鐘文澤:“你..你你...你不對勁!”
“額...”
鐘文澤也直接就人傻了啊。
這特么不是梅姐的房間么,李蕓欣在這里是怎么一回事啊。
這特么的...
空降翻車了啊!
房間里。
正坐在化妝臺前翻找著什么的梅姐聽到動靜也轉身看了過來,看著忽然出現的鐘文澤,一臉黑線。
“那什么...”
鐘文澤額頭冒汗,連忙就地蹲下,假裝在地上翻找了起來:“我剛才在陽臺上抽煙,我的打火機掉下來了,一想著大晚上的不打擾梅姐休息讓她開門了,我索性就跳下來找找我的打火機。”
慌不擇路的他,沒注意直接鉆到了晾衣架下面,假裝看不清摸索了起來。
“不對!”
李蕓欣黛眉微簇,大眼睛里充滿著智慧的眼神審視著鐘文澤:“你剛才說什么來著?Super什么?”
“沒有沒有。”
鐘文澤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硬著頭皮解釋到:“我剛才是說這破陽臺,都看不清,所以這才想讓梅姐給我把陽臺的燈打開來著。”
他一邊說話,手里一邊搞著小動作,把自己的打火機隱蔽的放在地上,而后立刻抓起轉身起身:
“看,我的打火機找到了。”
“額...”
李蕓欣一臉黑線。
鐘文澤臉上的表情再度一僵,人傻了。
他的手里,不止是抓著打火機,一通連帶著的還抓著梅姐那單薄的貼身褲子。
這特瞄的...
鐘文澤尷尬的腳趾原地抓出一個三室一廳。
“啊,你...”
李蕓欣掃了眼身后的梅姐,連忙伸手把鐘文澤手里的褲子給搶了過來:“找到了就快走吧你!”
“……”
鐘文澤換不擇路,連忙翻身站在了陽臺的欄桿上,三下五除二直接爬了上去。
“我特喵的服了!”
上到三樓的鐘文澤這才堪堪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這特么的就很離譜。
空降下去遇到李蕓欣是什么鬼。
大姐。
你沒有自己的房間嘛,大晚上的不睡覺去梅姐的房間里干什么啊!
樓下。
梅姐的房間。
李蕓欣看起來有些尷尬,她表情不自然的閃身來到陽臺,用衣架幫把梅姐的貼身衣服掛好:
“那什么,剛才陽臺上太黑了,看不清,阿澤也沒注意到,找打火機嘛。”
她一邊晾衣服一邊張嘴解釋:“你不要想多了,我們家阿澤,沒有那什么特殊癖好的,你放心吧梅姐。”
她作為一個記者,早期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好幾起這樣的新聞事件:
變態偷窺狂、變態偷內衣的賊。
這些男人大晚上的不睡覺,偷偷摸摸的去偷窺鄰居,有的甚至還偷人家的內衣。
被抓到以后,支支吾吾的開始給自己辯解,說辭也非常的統一:我的東西掉進來了,我來找找。
剛才鐘文澤的舉動,完全符合這些特征,她自動就給對號入座了。
“啊...沒事。”
梅姐應聲點了點頭,拿出面膜來:“喏,面膜找到了,早點上去休息吧。”
“好。”
李蕓欣本就是來找梅姐借面膜的,拿過面膜后就快步離開不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