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
鐘文澤擺了擺手:“的士車司機呢?”
“我們已經與的士車公司聯系過了,的士車司機是新招進來的,今天是他上崗的第二天。”
阿祖語速很快,快速的做出匯報:“根據司機的描述,他昨天晚上喝了酒,而且喝到很晚睡眠不足。”
“早上,在接李主任的時候,精神恍惚,錯把腳底的油門當剎車了,一時間沒有控制住這才發生了車禍。”
“然后呢?”
鐘文澤吐了口氣,胡亂的把抽到一半的香煙給掐滅在煙灰缸里:
“后續呢?誰指使他的?有結論沒有?”
“他一口咬定是睡眠不足造成的錯誤操作。”
阿祖眼神閃躲的看著躁動的鐘文澤:“我們的警員還在....”
“不用了!”
鐘文澤一甩手,繞過辦公桌快速的對著審訊室走了過去。
阿祖也不敢多說,連忙跟了過去。
審訊室里。
“我告訴你,你這份口供沒人相信的!”
警員手掌拍打在桌面上:“我奉勸你,老老實實坦白實情,這樣...”
“啊...”
的士車司機打了個哈欠,伸手撓了撓油膩滿是頭皮屑的頭發:
“阿Sir,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交代什么啊?”
“砰!”
審訊室的門被鐘文澤給踹開了。
鐘文澤面無表情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負責審訊的兩個警員立刻起身,讓出位置:
“鐘Sir,我們...”
鐘文澤伸手打斷了警員的話,來到的士車司機面前,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目光上下打量著他。
的士車司機看到鐘文澤,察覺著盛氣凌人的氣場,目光閃躲的看了他幾眼,直接移開。
跟著。
“啊!”
的士車司機的慘叫聲響起。
士車司機人字拖露出來的腳趾頭上,鐘文澤那堅硬的皮鞋底正踩踏在上面。
“你挺懂事啊,穿拖鞋開車?”
鐘文澤語氣平靜,不帶一絲感情:“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我要投訴,我要投訴你,你使用暴力...”
“啊...”
慘叫聲再度響起,刺破天花板。
鐘文澤腳板發力,用力的碾壓著他的腳趾頭,整個腳趾頭已經開始出現變形,刺痛無比。
“沒有人指示...”
的士車司機不敢再叫板,忍著劇痛咬牙堅持到:“我真的是一不小心,精神恍惚操作失誤啊!”
鐘文澤冷眼看著的士車司機,腳底繼續發力碾壓著。
“鐘Sir。”
后面的警員看著這場面只感覺頭皮發麻,但還是硬著頭皮上來勸阻到:
“鐘Sir,不能這樣,到時候有外傷,人家起訴你一起訴一個準啊!”
“哼!”
鐘文澤斜眼掃了的士車司機一眼,繼而松開腳來,目光落在桌上一次性紙杯裝著的咖啡。
而后。
他伸手拉開抽屜,抽出里面的剪刀來,朝著司機走去。
“你要干什么!”
司機看著鐘文澤手里的剪刀,慌張道:“你要干什么!你別亂來。”
鐘文澤也不說話,左手拽起的士車司機油膩的頭發,右手持著剪刀湊上去開合。
鋒利的剪刀幾乎是貼著的士車司機的頭皮剪下去的,一剪刀下去,司機的腦袋直接禿了一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