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烈的現場情況已經能讓人想象出了當時車內激烈的槍戰現場了。
“嘶...”
阿祖越看越發覺的頭皮發麻,連連搖頭:“澤哥,這么小的空間里,你是怎么全身而退的。”
雖然他無法知道當時車內發生了什么,但是眼前的這一切告訴他:
能活下來,這得多逆天的實力加運氣啊。
而且。
必須是無比逆天的運氣加實力才行。
“狹路相逢勇者勝!”
鐘文澤瞇眼裹著香煙,掃了眼現場的情況:“阿杰,你留下來收拾現場,盡快寫一份案件報告出來。”
“還有這個阿龍,看能不能撬開他的嘴,我就先走了,一身血,怪晦氣的。”
“好。”
宋子杰做了個OK的手勢,指揮著手下的伙計收拾現場。
這個案子。
很奇怪。
槍擊案一事發生后。
不論是鬼佬、還是伍總警司他們,兩個漩渦的中心點竟然都非常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對于宋子杰他們對現場勘察做出來的案件報告:八鄉高級督察國字臉公報私仇,偽造案件證據妄圖槍殺西貢分區見習督察鐘文澤。
鬼佬選擇了沉默。
這么重大的案子,上級也很一反常態的選擇了無視,任由西貢分區自行處理。
氣氛忽然就微妙了起來。
伍總警司跟關總警司兩個人也選擇了收手。
····
兩天后。
西貢警署。
“阿杰。”
鐘文澤甩了甩纏著繃帶的右手,夾著香煙吸了一口:“那個阿龍松口了沒有?”
“沒有。”
宋子杰搖了搖頭:“這小子嘴巴挺硬的,按照他的說法,他是看到國字臉對你開槍,他搶先一把開槍把國字臉打死,他還保護了你。”
“對于這次的槍擊案件,他說他是一點都不知情啊,完全就是個局外人被蒙在鼓里。”
“草!”
鐘文澤被阿龍的這個口供給逗笑了,這小子倒是挺無恥的。
“這樣吧。”
鐘文澤下達了最后指令,一甩手隨口道:“他不開口就算了,不用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不審他了?”
宋子杰聞言不由皺了皺眉:“澤哥,他是唯一的線索了,必須撬開他的嘴,不能就這么算了啊。”
他現在還挺生氣的,說話語速很快:“他媽的,現在鬼佬是越來越直白了。”
“都直接讓人把你帶走直接槍殺你,這一次咱們沒事,下一次會發生什么,誰能保證呢?”
“必須在這件事情上給他們一個教訓,他媽的!”
“好了!”
鐘文澤笑著彈了彈煙灰,齜牙調侃了一句:“這件事我心里有底,我自有操作辦法。”
“這個什么阿龍,放了他吧,不用追究他的責任,就按照他的口供操作吧。”
“什么!?”
宋子杰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鐘文澤:“不是吧澤哥,這種人你要放了他?必須給他定罪送監啊。”
他就無比疑惑了。
鐘文澤也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啊,阿龍在這次的槍殺鐘文澤案件中,肯定也屬于實打實的幫兇了。
怎么就要放了他呢?
如果按照阿龍的口供,這槍擊案還得算他一個保護了鐘文澤的功勞。
“放了吧。”
鐘文澤認真的再度肯定到:“這小子是個愣頭青,怎么說呢,身上有一股子莽勁兒。”
“這種人留著后續或許能派上用場,就這么定了,不用再說了。”
說到這里。
他彈煙灰的手指頓了頓,反手直接掐滅在煙灰缸里,指尖用力的碾了碾,香煙碎裂煙絲灑落:
“既然不能正面扳倒鬼佬寶利,那咱們就不用正規手段。”
鐘文澤的語氣冷了幾分,眼神中兇光閃爍:“那好啊,他不是喜歡玩陰的么?我陪他玩玩唄。”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