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鐘文澤一擺手,示意他們可以行動了。
三人各自應了一句,折進警署吹哨子搖人,帶著自己手下的精銳分頭行動起來。
·····
下午四點。
元朗某處河道邊。
樂少與東莞仔兩人各自坐在小馬扎上,手里把持著的釣魚竿,目光平視著前方的水面。
水面一動不動。
坐了半個小時了,兩個人硬是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
不遠處。
馬仔站在車邊上等待,充當著保鏢的作用。
“呵呵。”
樂少撇嘴笑了笑,伸手摸出上衣口袋里香煙來,自己叼上一直,又給身邊的東莞仔派了一支:
“撲他媽的,一個小時硬是屁都沒有釣上來一個。”
他咬了咬煙蒂,用火機把香煙點著吸了口,語氣玩味:
“東莞仔,你是不是背著干爹,偷偷把這池塘里的魚全部撈出來了啊?”
“哈哈哈....”
東莞仔身子往后靠了靠,翹著二郎腿點上香煙,目光與樂少對視:
“干爹,這怎么可能的嘛,在你眼里,我東莞仔就是這種人嗎?”
他的語氣跟著停頓了下來,用了的吮吸了一口香煙,吐出一口煙霧來,嘴角微挑:
“我就算要撈魚,那肯定也是當著你的面把這個魚撈上來啊,我又不是沒有這個本事你說對不對?為什么要背著你偷偷摸摸呢?”
“唰!”
樂少抬了抬眼皮子,眼睛都睜大了幾分,就這么看著東莞仔。
兩人。
都話里有話。
這一輪交鋒中,東莞仔什么態度,已經表現的淋漓盡致了。
東莞仔的話,也將他大炮筒的形象展現的顯露無疑,語氣自傲狂妄。
“東莞仔。”
樂少吸了吸鼻子,側了側身子:“答應干爹,這一次的話事人之選你支持我,下一屆,我捧你上來。”
“干爹。”
東莞仔嗤之以鼻,歪頭斜眼看著樂少:“你都已經做了三年了,還有什么好當的。”
“讓給我,你支持我,三年后我再讓你上來。”
“沒得商量?”
樂少的臉色冷了下來,盯著東莞仔:“你是鐵了心要跟干爹對著干?搶我的話事人位置?”
“什么叫你的話事人位置?”
東莞仔往旁邊吐了口煙霧,一臉不屑的拍著牛仔褲上的泥巴:
“你手底下就我們四個干兒子,飛機是個傻大粗,沒腦子,吉米要搶話事人的位置,我也要當話事人,你還能靠誰幫你打江山啊?”
說到這里。
他抬起頭來,冷笑道:“靠那個撲街鬼佬?”
東莞仔說的,是已經撲街的寶利。
樂少眼睛瞇了瞇,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東莞仔。
嘴里叼著的香煙在他的吮吸下,發出“滋滋”煙草燃燒的聲音。
得有好一會。
“呵呵。”
樂少笑了起來:“這樣吧,咱們先聯手,把吉米干趴下,再來商量話事人的事情。”
“吉米他現在手底下業務最大,咱們聯手還是可以壓制他的。”
“可以。”
東莞仔打了個響指,答應的也很干脆。
就在這時。
馬路上。
一臺轎車靠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