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文澤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香煙拋了根給他:“事情辦的怎么樣?人堵到了沒有?”
“好了。”
周克華叼著香煙,拉開拉鏈把內兜里面的布包拿出來放在桌上,往前推了推:
“很順利,沒有發生什么波折。”
“很好。”
鐘文澤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把黑色布包拿了起來,打開:
“按照我跟你說的話引導他了嗎?”
“嗯。”
周克華點了點頭,由衷的豎起大拇指來:“澤哥果然料事如神。”
“幾番猶豫以后,這小子還真的就上船了,估計是跑路了。”
“如果是我,我肯定也跑路啊。”
鐘文澤笑著搖了搖頭:“丟了這么貴重的東西,咱們稍微引導他一下,他就知道該怎么去思考怎么抉擇了。”
“不上船跑路,他回去找死啊。”
鐘文澤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只有阿仔跑路,龍頭棍丟了的消息才不會回到樂少耳中。
而這中間。
鐘文澤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間了。
“那這小子到了大陸?”
周克華簡單的思考了一下:“消息走露是遲早的事情啊。”
“我有后手。”
鐘文澤擺了擺手,不再說這個話題,把黑布包里的龍頭棍拿出來放在茶幾上。
打量了起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種現象級的具有圖騰意義一樣的信物。
龍頭棍通體黑褐色,粗細正好,正好是成年人手掌能夠把握住的大小。
長度約莫成年人小手臂的長短,上面雕刻盤旋著一條龍,雕刻手法不錯。
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的木頭做的,握上去手感很硬也很有質感。
“還行吧,也就那樣。”
鐘文澤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就隨意的丟在了一旁。
他并沒有覺得這東西有什么吸引之處,或許吸引人的是它所代表的權利吧。
鐘文澤的目光落在了賬簿之上,信手攤開在膝蓋上快速的翻閱了起來。
隨著越往下看,鐘文澤的眼皮子忍不住抽了抽。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原來。
這本賬簿上記載了這么多有趣的東西。
“澤哥。”
周克華瞇眼叼著香煙,忍不住拿起龍頭棍在手里掂量掂量:
“有了這兩樣東西,要不要咱們也去和聯勝里摻和摻和?”
賬簿他雖然沒有看,但是多少也能猜到這玩意肯定記錄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怎么?你還打算建立一個全新的和聯勝啊?”
鐘文澤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到:“社團終究是社團,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你還去摻和一腳?要不要給個話事人的位置給你坐坐啊。”
“嘿嘿。”
周克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把手里的龍頭棍放下: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嘛,我去混社團干什么,現在的日子不要太舒服。”
這是實話。
自從跟著鐘文澤回歸了正途,在盛世酒吧上著班簡直美滋滋。
不但遠離了打打殺殺,還跟小白龍搞在了一起,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去當什么社團大佬啊。
“這件事情保密,不要泄露出去了。”
鐘文澤揮了揮手,把龍頭棍跟賬簿重新裝回了黑布包里,拿著起身回房:
“這件事情我自有其他的安排。”
“好的。”
周克華應了一聲,等鐘文澤離開以后,快步走向了隔壁的別墅,找自己的小白龍去了。
回到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