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鐘sir,我真的不是故意這么做的,這件事是我不對,我可以補償你的啊。”
“啪!”
鐘文澤反手一個大嘴巴甩在了吉米的臉上,巨大的力道在臉上留下清晰通紅的掌印。
吉米整個人沒有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看著鐘文澤,耳朵里“嗡嗡嗡”的耳鳴聲,讓他有些懵圈。
“冚家鏟!”
鐘文澤瞪著吉米,聲音分貝提高了好幾分:“你他媽的把我說的話當放屁?!”
“我!”
吉米不服,跟著喊了起來:“草,不就是用槍了嗎?人不是也被你抓住了嗎!”
“撲街!”
鐘文澤咬著香煙,冷冷的盯著吉米,而后猛地抬起右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吉米躲閃不及,整個人倒飛著撞在了墻上。
不等他站穩,鐘文澤跟著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右手手臂屈肘卡在了吉米的脖頸上,用力往下一壓:
“我他媽的有沒有跟你說不要用槍?!”
說話間。
鐘文澤的手臂力量不斷加大。
“回答我!”
重壓之下。
吉米臉色漲紅,脖頸上額頭上血管凸顯,整個人呼吸逐而變得困難起來,艱難的回答到:
“有...有說!”
“我跟你說了,你還要忤逆我?!”
鐘文澤棱著眼珠子盯著吉米,一字一頓道:“我不管你們爭奪話事人中間有多大的困難。”
“我跟你說的每一句你都要記住,不要以為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什么都無所謂!”
說到這里。
鐘文澤腦袋跟著往前一湊,手臂上的力量并沒有絲毫的放松:
“我告訴你,我做掉你就如同做掉一條狗那么簡單,真以為你真是我的合作伙伴?!”
“我的每一句話都是底線,不要試圖去試探,你聽懂了嗎?!”
吉米臉色漲紅,眼睛通紅的看著鐘文澤,脖頸間傳來的壓迫感越來越大,整個人快要窒息了:
“聽..聽懂了。”
他艱難的點了點頭:“對不住,鐘sir,我錯了!”
“草!”
鐘文澤咬牙罵了一句,左手拿起嘴上叼著的香煙,彈了彈煙灰,滾燙的煙頭直接對著吉米的脖頸上按了上去。
“滋...”
近距離下。
吉米隱約聽到了煙頭在接觸皮膚的瞬間發出了滋滋的響聲。
“!”
鐘文澤手指碾著煙頭,盯著吉米看了好幾秒,這才松開吉米,反手把他往旁邊推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我不希望下一次再出現這種情況,我希望你記住我說的每一句話!”
“噗嗤噗嗤...”
得以放松吉米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捂著脖頸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脖頸上煙頭的燙傷,此刻也火辣辣的。
剛才的那一瞬間。
他隱約有種感覺,鐘文澤真的會做掉自己。
“我說的每一句就是我的最高指令聽到沒有!”
鐘文澤爆喝的聲音在他的耳邊炸響:“大聲告訴我,聽到沒有!”
“是!”
吉米牙關緊咬,紅著眼珠子死死的盯著鐘文澤,大聲吼到:“長官!”